进入丹宁苗寨后,郦凼和郦雨辰,首先带着卫洋去拜会了丹宁苗的头人。
卫洋并非丹宁苗,光顾丹宁苗寨后,首先要先去见过丹宁苗的族长;第一次到别人家去做客,当然要先去拜会一下家长。
丹宁苗寨的人很好客,不仅拿出了珍藏的自酿酒来招待卫洋。一些只有在梵净山,才能采集到的山珍野菜,也像自酿酒一样,被寨子里的人拿了出来。
梵净山特有的山珍野菜都非常珍贵,能采集到的人,几乎没有舍得吃的!因为拿到市场上去卖,能换回很多钱。
“你长得很像岩坪的蝉苗,特别是看人的眼神!你看人时,跟蝉苗一样,都会让人产生恍恍惚惚的感觉!刚见到你时,还以为你是蝉苗呢”陪酒的丹宁苗头人,啧啧称奇地看着卫洋说道。
丹宁苗头人说的岩坪,是指贵州省铜仁地区的岩坪县。卫洋记忆中有岩坪的信息,知道丹宁苗头人说的岩坪,就是指贵州省铜仁地区的岩坪县。
岩坪县也像郦远县一样,归铜仁市管辖;两处县城都处在梵净山的外围。郦远县在铜仁市区南部,离铜仁市区很近;最多能有几十公里。岩坪县则是铜仁市最北部的县城,向北与重庆接壤;向东与湖南的张家界接壤。
丹宁苗的头人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长得虽然不起眼;但却非常平易近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同时,也很热情!一直陪在卫洋左右;以免卫洋在陌生的环境里,会感到拘束。
这会儿在酒桌上,丹宁苗头人已经与卫洋打成了一片。跟卫洋讲话时,少了一些不必要的客套;多了几分难得的直率。
“九叔也有这种感觉!我和雨辰妹子、肖家兄弟都有这种感觉”听到头人说,自己被卫洋看着时,会产生恍恍惚惚的感觉,郦凼便马上附和道。说着话,还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卫洋。
郦凼说的九叔,就是丹宁苗的头人。九叔在丹宁苗中的辈分一般,并不是很高;郦凼称呼他九叔,郦雨辰则称呼他九阿公。
苗人的族长,一般都是辈分很高的人;像九叔这样辈分一般的苗人族长,在苗裔族群里并不多见。
“呵呵,我不是蝉苗!你们被我看着时,会产生恍恍惚惚的感觉,应该是因为我身上依附着碧玉蝉的缘故”见郦凼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卫洋便笑着解释道。
卫洋心里非常清楚,九叔讲的蝉苗,很可能是自己作为养蛊人那世,所在族群的后裔。他那世所在的族群,虽然不叫蝉苗;但却非常善于养蝉。估计蝉苗的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碧玉蝉?难道是传说中那只,最早被培育出来的本命蛊?”听到卫洋说自己身上依附着碧玉蝉,九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没错,九阿公,他身上依附了一只本命蛊!就是那只最早被蝉苗培育出来的碧玉蝉”听到九叔那难以置信的疑问,郦雨辰马上给出了肯定的回应。
“传说碧玉蝉一直是被蝉苗继承的,看来这个传说纯属鬼扯啊!蝉苗并未继承碧玉蝉”听到了郦雨辰的肯定后,九叔难以置信地感叹道。
“也难怪都认为是蝉苗继承的碧玉蝉,毕竟是蝉苗的先祖培育出来的碧玉蝉。我们丹宁苗的金线蛾,就是我们先祖培育出来的;不是一直被我们继承着吗”听到了九叔的感叹,郦凼也跟着感叹道。
“能培育出本命蛊,可未必就能继承!我只知道你们丹宁苗能继承本命蛊,还从未听说过别的族群有这种本事”听到郦凼的感叹后,肖长贵也跟着感叹道。
“我一直以为,是蝉苗继承的碧玉蝉;觉得岩坪县应该有蝉苗传承的养蛊之地。现在看来,这纯属猜测啊!蝉苗应该没有养蛊之地。蝉苗是没有祖寨的!在既没有祖寨,也没有养蛊之地的情况下,蝉苗还能一直传承着他们那一系的蛊术;维系住自己族群的血缘关系,实属不易啊”九叔看了看,此刻正在喝酒的卫洋,心中不无感慨地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