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没说话,径直将卡片撕开。
“哎,你这是……”林渊想制止司机,结果卡片撕开后,他却愣住了。
卡片竟然是真空的,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黄符出现在林渊眼前,只是一个边角已经发黑了。
“胡建军没告诉你这张卡片有什么用吗。”
叶落尘看着林渊,他已经看出事情不寻常了,很想知道答案。
“他就让我戴在身上,说是保平安的。”
司机缓缓将黄符展开,上面赫然出现一个用朱砂画成的不知名的符号,只是约有1/3的面积已经变得乌黑。
“这是保命符,可阻挡一切邪祟,现在居然黑这么多,说明有人用很恶毒的邪术想害你。神符虽无法护你周全,却能保你延长时间,不然看你的样子早就死了。只是现在你也很危险,全黑之日就是你暴毙之时。”
“你怎么知道?”叶落尘听的心惊肉跳。
“胡建军是我战友,我们同一宿舍,他跟我说的。”
“我现在该怎么办?”林渊说话的声音已经变得惶恐。
“我也不知道,还是问建军吧。”司机说着从手刹旁边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建军,我是三哥,你有个朋友快不行了,让他跟你说。”司机说完,将手机递给林渊。
电话里果然是胡建军的声音,他急吼吼地问林渊发生了什么。等林渊详细说完,他只说了一句“等我一会”,然后就挂断电话。
“三哥”,林渊跟随胡建军对司机的称呼,“你说我是中了蛊毒吗?”
“上车。”司机让林渊与叶落尘重新上车,然后开到了一家药房门口。下了车,司机径直走进药房,林渊透过车窗看到司机走到坐诊女医师身旁,两个人说了几句,还用手指指外面的车,跟着就看他与女医师到柜台,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出来。
回到车上,林渊才看清,塑料袋里满是药品,还有几瓶注射液以及几个医用注射器。
林渊刚想开口问买这些做什么,司机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胡建军打来的。
司机看了林渊一眼,按下免提键。
“三哥,我是建军,林渊是我朋友,他被人害了,你让他马上回来。”
“建军,我即使送他到彝良县城,坐火车回到市里,等航班恐怕也需要几天。你不知道,现在神符已经黑了一大块,我担心他后面会吐血不止,撑不到那时候了。”
“三哥,你救救他,用你车拉他回来。不,直接回东北,回我老家,我现在也往回赶。”
“西南到东北,几千公里,我担心他半路上有状况,一个人恐怕不行。”
“我会开车,我跟你去。”叶落尘急忙开口。
“那怎么行,老爷子还没烧头七呢。”林渊赶忙制止叶落尘,然后又对胡建军说话,“胡建军,你说我到底怎么了。”
“没时间了,你听三哥的。”胡建军电话里很不耐烦。
司机看了叶落尘一眼,“头七不烧是大忌,亡者很难往生,你真没有顾忌。”
“先顾活的要紧,头七我让我妹夫办。”
林渊还想再说,叶落尘把手按在他肩头,“先救你,然后你帮我找杀我妹妹的真凶。”
林渊不说话了,但内心升起一股暖流,被人信任总归是一股正能量。
“事不宜迟,建军,我这就送他回东北,行不行就看他命了,有事路上再说。”
“谢了三哥,我在东北老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