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让姚曼安全离开再说。另外我想知道,我这蛊毒还有多久再发作,能不能治。”
“我只能说一定尽力,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叶落尘看着林渊,“不过蛊毒发作会有一个过程,我相信在彻底发作之前,我们能把事情搞定。”
火车站在县城,到那需要坐长途汽车。按照规定,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出行都需要实名购买车票。
二人边走边说,已进入客运站购票大厅。出来时姚曼将身份证给了林渊,他让叶落尘坐在大厅长椅上等,自己则排队购票。
经济落后,导致客流较少,长途班车每两天才有一班,购票的人不多。
林渊手拿姚曼的身份证排在队列中,他的前面有五个人,而正在买票的那个人,背影看起来有点熟悉。
“买一张后天到县城的,多钱。”
“22元,是你买还是黄粱买。”售票员坐在里面问了一句。
“黄粱。”买票的人回答。
林渊一怔,黄粱,这不正是方才自己与叶落尘提到的,也是姚曼分别在飞机与银行,两次巧遇的人吗。
林渊很好奇,盯着买票人背影仔细端详,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两张身份证摞在一起,随同车票一起从窗口递出。买票的人先看一眼车票,再核对身份证,林渊趁此机会已然看清,两张身份证一张确是黄粱的,另一张上名字印着张宗臣。
这人整理车票与身份证时,林渊已经指着其背影示意叶落尘。后者当即会意起身,想要暗中尾随这人离开长途客运站。哪知他身形刚起,这人眼神顾盼间已经看到叶落尘。
林渊一旁看的真切,二人互视下神情都是一怔,叶落尘说了一句,“尼达,怎么是你。”
林渊想起来了,这个尼达正是叶家葬礼的主持人,难怪背影这么熟悉。只是林渊不解,何以这人竟有两个名字。
“真巧,”尼达笑着回应,“我过来买票准备到县里,您也出门吗?”
“不是我,”叶落尘反应极快,“两位同事过来帮忙,现在家父入土为安,我送他们返程,过来给他们买票。”
“应该的,您的同事人都挺好的,尤其那位林先生,当天我看的很清楚,他还主动替换帮工抬棺呢。怎么样,他人没事吧。”
叶落尘看着尼达,“您的意思是……”
“别误会,别误会。”尼达摆摆手,“帮工拿了东家的钱,按规矩中途不可以换人。您哪位同事不懂,做了触犯禁忌的事,虽然是好心,可我看帮工未必领情,所以有点担心,您明白我的意思。”
“哦,谢谢您提醒。不过两天后我同事就走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那当然最好。”尼达回应一声,然后问了一句,“您自己来的?”
林渊听到这就知道他要四处张望了,赶忙压低身形,希望尼达没有将他认出来。幸好此前又有几人进来排队购票,遮挡了林渊的背影,加之葬礼后林渊换了新衣服,叶落尘又在身前看着,尼达仓促之间还真没认出来。
叶落尘看出尼达的心意,赶忙回应,“是呀,就我一人。人家过来帮忙,我要尽到地主之谊,哪能让人家花钱。您呢,到县城做什么?”
“办点事,那我就先走了。”尼达似乎不想多谈,打个招呼走出客运站。
“他在说谎,”林渊看着尼达的背影,“我亲耳听见他是给黄粱买票,你说黄粱到这来就是为了见他吗。”
“我不知道,不过他们有联系是一定的,跟着他应该会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