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今晚还会来。”
林渊去关院门,其实是想看看外面是否有人。
“既然偷了2000,那窃贼肯定担心你会发现,怎肯再来。”
“你和姚曼不来,葬礼还是要办,我其实已经把钱准备好了,只不过多了那2000元钱,其他钱我暂时没动而已。”
林渊明白叶落尘的意思,那窃贼听说叶落尘在外收入高,回家为父亲办葬礼肯定会准备钱,所以早早就盯上了。按窃贼想法,无论是5万元还是2000元都是礼金,叶落尘一定不会乱动。哪知道叶落尘早已身价百万,2000元钱对他而言不能说不屑一顾,也算小菜一碟,直接顺手就用了。窃贼想不到这一点,既然第一次得手未被发觉,肯定想再来打那5万元的主意。
“我以为这里乡民都很淳朴,哪知也有刁民。”林渊笑着说。
“你也看到了,这里经济不发达,属于贫困地区,5万对他们而言是一大笔财富,值得铤而走险。”
“那我晚上陪你抓贼。”
叶落尘拒绝了姚曼想从乡里招待所搬过来的要求,理由就是老宅荒废条件不好,如今老父葬礼完成,最多一两天,她就要和林渊回去了,实在没有必要。
姚曼想想也是,这里不能洗澡,只有公共卫生间,自己确实难以忍受。她本来就是客气,听叶落尘一说也就不再勉强。
月明星稀,叶落尘与林渊一东一西,分别守在老宅两侧。
叶家是迁居到此的,村里没有宅基地,因此老宅只能靠后山而建,夜晚显得阴森而偏僻。子夜时分,一条人影倏忽闪现在老宅屋后,径直向叶落尘所居的东侧老屋而来
窃贼看来很熟悉地形,在窗下听了一会,确认屋内无人,从窗户翻身而入。无需灯火,窃贼简单摸索就找到藏钱所在,伸手进去,将捆好的几摞钱取出放进怀里,随后沿原路返回,准备进山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知他刚滚地起身,就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堵住他的去路。叶落尘将手机手电筒打开,一束冷光照在此人脸上。
“原来这世上真有神明,看来我爹在天之灵,对你昨晚偷钱就看不过去,今天下葬刻意用纸钱封你口鼻,就是在提醒于我。”
叶落尘一开口,堵在后面的林渊就知道窃贼就是那崴脚的帮工。
“人赃俱获,跟我去派出所吧。”叶落尘走上两步,想要抓住这人。
不想帮工竟是穷凶极恶之辈,一听要抓他见警察,猛地一个侧翻,竟从腰里抽出一把柴刀,直砍叶落尘。
叶落尘没想到帮工被认出后还敢负隅顽抗,为了意外,其实他和林渊都手持一根木棒防身,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被一刀砍在腿上,登时血流如注。
帮工一刀得手,扔下柴刀冲出院落向后山跑去。林渊也没想到事情突起变化,但叶落尘受伤非但没让林渊胆怯,反而激起他身为东北人骨子里天生的彪悍与豪气,拎着木棒就追了过去。
幸亏帮工脚上有伤让他行动不便,否则林渊不熟地形根本追不上他。待到且近,林渊为防意外先下手为强,一棒子落在帮工背上,将他砸翻在地。
叶落尘虽是汉人,可从小就与苗人杂居,骨子里也融进苗人的刚强。他腿上是砍伤,创面大而伤口浅,虽流血却不致命,当即一瘸一拐地跟了过来。
恼怒帮工的偷袭,叶落尘手起棒落砸在帮工的腿上,痛得他啊的一声惨叫。
苗人彪悍,因言语不合间打架斗殴之事常有,只要不是命案,警察对一些小伤害也不大过问。盗窃本就违法,人赃并获之外又用柴刀伤人,帮工知道如果真被派出所立案,几年牢饭是肯定躲不掉的。
情急之下,帮工连声讨饶,从怀里取出装钱的牛皮纸袋递给叶落尘,表示愿如数奉还,希望放他一马。
若没有那一刀,看在乡邻份上,叶落尘还真不想将事情搞大,毕竟妹夫莫尤还要在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