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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在于她面无表情，眼底没一丝温度，还穿着黑色的西装套装，栗色长卷发披散在一侧，另一侧露出冰冷的钻石耳链，不近人情的感觉。
灼艳则在于她妖冶至极的脸庞，西装遮不住的曲线玲珑，胸前波涛汹涌。
女子容貌惹眼，更是评审席里最年轻年纪最小的一个，也就二十岁出头。
座次安排却仅次于萧童，排在第二，席位牌上粉纸黑字打印赫然写着：总导演
“小鹿，女演员们实在需要，就给她们配一个。”曹春说道，他席位牌写的是投资人。
曹春目光接触到鹿兮念，忍不住在她胸口那儿多瞟了几眼。
然后主动站起来，目光扫过全体女生：“咱们剧组阴盛阳衰，现场男人不多，我就自告奋勇了。”
“叫鹿导！”鹿兮念翻了个白眼，很反感曹春，而且不屑于掩饰。
鹿兮念刚就看到曹春与樊妮四目相对，视线胶黏在一起，又急急忙忙的转开，就不是正常的样子。
陌生人之间不会这样，这两人分明认识。
而后樊妮一提出要求，曹春迫不及待配合答应，更坐实了她的猜想。
“鹿……”曹春咬了下牙，说不出口。
鹿兮念这小妞长得是好看，但齁不是个东西！
就跟有病一样，谁碰扎谁一手血。
曹春无视她，直接转向萧童。
“童编，一群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电影学院刚毕业或者没毕业几年，没人搭戏可能入不了戏。”
“无实物表演是最起码的……唉算了，想要就给她们配一个吧。”
萧童想说点什么，张嘴又懒得说了，肉眼可见的失望。
不过这没打击到樊妮多少，反正她早知道萧童那票是要给霍姝的。
她不指望，也不在乎，争取另外几张选票就好了。
樊妮暗示曹春上场搭戏不是为了给自己增光添彩，而是为了给其他人捣乱。
超常发挥很难，但陷害别人发挥失常，不是很简单吗？
“请问，鹿导可以帮忙搭戏吗？”然而霍姝在一旁蓦然开口。
刚站起来的曹春和在椅子上坐的稳稳的鹿兮念，都把眼睛转向她。
霍姝没看前者，轻轻柔柔的声音，对着鹿兮念道：“鹿导是女生，女生跟女生搭戏比较容易，试戏片段本身是很暧昧的一场戏，跟异性搭戏施展不开。反正只是为了有个参照物，应该不拘性别的吧？”
“霍姝，你不能因为你是这里名气最大的就使唤总导演吧。”
“我主动帮忙搭戏，还是自作多情了呗？”
“跟异性搭戏施展不开？那还当什么演员？”
“最起码的职业操守都没有！”
霍姝根本不搭理哔哔哔的两个人。
只盯着鹿兮念：“鹿导，可以吗？”
鹿兮念不会答应的，曹春有这个自信。
偷偷给樊妮递了个眼神，让二小姐安心。
姓鹿的尖酸刻薄，才不会助人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