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儿要回翠微居,莫言又拗不过她,善伯善娘他们是冷月儿跟前牵挂的人,看见他们冷月儿才心安。
姜国安吩咐杜老大派黑甲卫在翠微居周边日夜巡防保护,姜国安甚至想用个大铁笼子把翠微居罩起来才安全。
以前总感觉京畿重地如铁桶般安全,现在姜国安可不敢这么想了,像寒潭之眼此类修行者手段,顶千军万马啊!姜国安安排完就回府想那个让他脑仁疼的奏折了。
莫言抱着软绵绵的冷月儿进了翠微居前院的闺房,酒盅儿项可比莫言冷月儿快,钻地道已经从翠微居候着了,正在准备热水和饭菜,冷月儿受伤的消息可把冷青六子吓坏了,他俩安排好并瞒着善伯善娘。
酒盅儿忙前忙后,领冷月儿眼色用杯子倒了些女儿红,莫言托起冷月儿看她大口喝酒,冷月儿满足的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项可谨慎的垂头给冷月儿把脉,检查胳膊上的伤口,然后写方子下药,细致的吩咐六子熬药,中规中矩避开莫言的眼神,完事,莫言把他赶了出来。
酒盅儿把瓶瓶罐罐的金疮药拿进来,也被莫言撵了出来。
酒盅儿戳咕项可,两个人贼溜溜的到凉亭上交头接耳起来,主要是酒盅儿一个人说,项可只有唯命是从不断点头的份儿,完事,酒盅儿去后院后厨看看有没有老母鸡。
冷月儿怕自己的样子吓着善娘,所以不让冷青告诉善娘,只说自己累了睡了。
她撵莫言出去,自己清洗上药换衣服,莫言哪里肯,霸道的用嘴巴堵冷月儿的嘴巴,直到冷月儿忍不住嘶嘶喊痛,莫言抬冷月儿下巴,冷月儿下巴里面划了一道血槽,正面看看不大出来。
每回冷月儿挺会受伤,脸上从来没有破皮。
冷月儿羞涩的不让莫言帮她脱衣,她吭吭哧哧的让莫言转过身,她忍痛自己一点一点退裙衫。
“我们总是要成亲的。”莫言听着冷月儿悉悉索索的裙衫落地,他把热脸巾反手递给冷月儿,冷月儿接过来小心的擦拭干净,把血迹的棉布脸巾又放莫言手里,小心的上金疮药。
肩胛骨就有两处刺伤,腰上三处,腿上两处,幸亏冷月儿绷了魂力抵御,都在皮里肉外,没有伤及致命处。
冷月儿思域空间的损耗厉害,那种伤金疮药是没有办法的,只能魂力自行修复,这需要时间。
擦药酒的时候冷月儿咧着嘴不出声,她怕莫言回头,潦潦草草擦的很快。
“脏衣服赶紧扔了,别让善娘看见。”
“好!”
莫言搓洗脸巾,他的眼角扫到了冷月儿纤细笔直的小腿,莫言心里异样,不由自主的轻轻转过身。
“喂!”冷月儿刚换上襦裤,里衣刚套了一只胳膊,吓得她本能用里衣护住前胸,光滑的肌肤和红兜肚炸了莫言眼睛一下。
“我给你擦擦后背,你够不着。”莫言的眼睛顺过冷月儿的肩胛,胸,腰线,肚脐,一路下来差点喷了鼻血。
“你个坏东西 ,你就是故意的。”冷月儿脸通红,一只手托着里衣护着一只手来打莫言,莫言用热乎乎的脸巾托着冷月儿的后背一带,冷月儿一下子靠过来,拳头落下了如同捣棉花。
“月儿!要了我命了。”莫言抱住冷月儿,挪开她的手,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那份芬芳的柔软让莫言迷醉,冷月儿一动不敢动了,脑袋一阵子空白,话也不会说了,不停的咽空气。
莫言抱起冷月儿放到床上,扒开里衣用脸巾擦拭她的后背,冷月儿僵硬的绷着身体一动不动,痛了痒了都咧一咧嘴不出声。
莫言轻轻吹着冷月儿肩胛新鲜的伤口,撒上金疮药,逐个检查伤口,冷月儿紧张的忘了疼了。
莫言来拿冷月儿抓着里衣捂着胸口的手,冷月儿摁着不让抓,两个人对视,莫言笑了:“我看见了,藏没有用。”
“讨厌,”冷月儿瞟了一眼门口,莫言早插上门放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