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盅儿和项可就像两个犯错的孩子,老老实实打扫卫生,酒盅儿擦一会儿长案就时不时偷瞄冷月儿一眼,项可也时不时偷瞄莫言一眼,冷月儿和莫言都脸色严峻,偶尔说话也是交头接耳不让他俩听见。
酒盅儿心里惴惴不安是怕冷月儿想起来他是从百不通眼皮底下偷跑出来的,酒盅儿怕冷月儿秋后算账,攒起来一块算。
项可惴惴不安是他怵头莫言,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他奇怪传言说莫言不是入了观了吗,项可有点明白了,怪不得没见冷月儿有情绪低落,原来瞒天过海。
两个人打扫完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眼,打破僵局还得看酒盅儿,他慢慢往冷月儿跟前挪:“师父!小舅!”
冷月儿看他就头疼,她没有转头看他表示生气,莫言一副长辈气势,正襟危坐瞪他:“你是不是想气死他们?”
唉,又这一套,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冷月儿又替莫言愁的慌。
“不是!”酒盅儿脚尖碾着地面眼睛看着地面,干脆回答:“我在家刚难受,小舅!。”
“你这样让一家人提心吊胆的你就不难受了?”莫言端着家长的威严:“玩命很好玩吗?”
酒盅儿梗着脖子,绞着手指,不服气的嘟囔:“这不每次也好好的!”
这句屡教不改的每次两字把莫言鼻子气歪了。
莫言被噎的脸都青了,刚想抬手揪他,酒盅儿滑手之鱼一样藏到冷月儿身后了。
莫言真生气了,一看冷月儿那脸色好像还有点护短,莫言放下了手,气没了,愁的捂脸。
酒盅儿在冷月儿身后偷偷呲牙笑,果真小舅怕师父。
冷月儿骂都懒得骂酒盅儿,她知道没用。
但是不教训他,这样下去还了得,不知道为啥莫言揍他她还心疼,冷月儿心里发愁,回头准备把酒盅儿拽到眼皮底下教训一顿。
冷月儿刚回头就觉酒盅儿往她手里塞东西,不用看,冷月儿一碰就知道是小瓷瓶,里面项可血。
这个酒盅儿,简直了。
冷月儿一下子血上头了,她脸色铁青喝了一声:“你太过分了。”
冷月儿忽然变脸,酒盅儿一哆嗦,他真怕冷月儿,小脸都白了。
“师父!我下次不敢了,就这一回,”酒盅儿赶紧把小瓷瓶装回自己布袋里:“我就想给您备用一些。”
冷月儿知道不来真格的,他都用这一套应付自己。
冷月儿气的脑袋嗡嗡的,她回身一指酒盅儿:“臭小子,你敢放南阳王的血,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酒盅儿被骂懵灯了,他忽闪着眼睛,他从来没把项可当南阳王,他就是项可,他想咋摆棱咋摆棱的项可,项可从来不跟他急眼,从来好脾气的不得了,冷月儿一提南阳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不不,那个,我就是项可!”项可本来以为他俩发脾气跟自己没关系,正溜一边儿觉得事不关己呢,没成想冷月儿一句南阳王也吓他一跳,他跟冷月儿酒盅儿一起也从来想不起来自己是南阳王。
莫言看奇葩一样看项可,对啊,项可是南阳王,这样不请安不拜见不尊重好像也不对啊,莫言站起来,但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恭恭敬敬见礼或者请让什么的。
站起来的莫言无比尴尬。
冷月儿说完也觉得有点过分,从归来就看见项可了,自己视而不见他干活打扫,好像也没有拿他当南阳王。
酒盅儿毛毛棱棱的看着项可,项可到觉得这么尴尬都是自己的错一样局促不安,他巴巴看着冷月儿,有点低声下气的说:“真不关酒盅儿,是我自己弄的,我就是借他手给你,你要强大,你要比坏人更强大,你责任重大,要保护我俩还要抓坏人,我的血能够帮助你,这多简单的事儿,放点又没啥,吃好喝好就又长了,我就能干这么一点事,你就不要怪酒盅儿,他也拼了命保护我。”
项可说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