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可?
项可!
项可捂脑袋的手改捂嘴了,单眼皮差点皱成了双眼皮。
冷月儿一抹嗒眼皮故意沉脸,扭身跟项可并排靠在柱子上,项可一手赶紧把荡漾的幔帐稳住。
项可巴巴的扭脸看着冷月儿,冷月儿不看他了,项可的心光剩下扑通了,也没个准点。
幔帐过滤的烛光柔和,冷月儿傲娇的抬了下巴那眼角余光扫他,项可的心跳简直要把自己震稀碎,真是神奇,冷月儿居然在这儿,做梦都想不到能和冷月儿一块挤在幔帐后面,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项可的梦里都是追着冷月儿满世界跑,冷月儿只是一个远远的背影。
项可掐了自己一把,笑了。
他逃避冷月儿,但是多么想看见冷月儿啊!
别说白愣他一眼两眼,就是踹他两脚他的心都乐的颠颠的。
项可继续看冷月儿,冷月儿情绪被干扰,她扭脸瞪他,指指太子康那边。
项可赶紧端正脸色,脸直对着幔帐,脸和眼是扭过去了,心还在冷月儿脸上,他光激动都没有想冷月儿怎么进来的。
项可光激动了,根本忘了太子康慢慢走过来。
冷月儿戳了一下项可,让他赶紧出去,冷月儿不想被太子康发现,两个人在幔帐后面太挤了。
但是项可已经晕菜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冷月儿戳鼓他为啥,这多有小时候藏猫猫的刺激啊!
“可宝儿,今天晚上你务必给我找着印章,找不着你也别回去了啊!听见没。”太子康在弯腰看龙案底下,他昨天看了八百遍了:“它还长翅膀飞了?”
项可心还在梦游,光咧嘴了。
可宝儿?
冷月儿觉得这三个字在一起就有笑点,咋不叫可宝宝!
冷月儿又捅咕项可,发现项可有点不正常,笑容憨傻。
“可宝儿!你”太子康一撩幔帐,幔帐后面并排蹲着冷月儿和项可,冷月儿咕噜着大眼睛毫不惊慌却是非常尴尬的站起来。
太子康手一哆嗦,幔帐撂了,然后眨巴眨巴眼睛忽的又撩起幔帐,这回项可也站起来了,护在冷月儿身前,一脸不知道是不可思议还是莫名其妙的笑容,太子康和他兄弟十八年从没见过。
太子康扒拉项可的脑袋看着冷月儿,冷月儿堆了一个笑容,把锦绣荷包塞进了项可手心,项可抓挠抓挠,惊的大张了嘴巴,直溜溜的看着太子康。
太子康反手给了项可一下,瞪他,你傻愣着干嘛,倒是介绍则个啊!
冷月儿觉得项可要把自己挤进柱子里了,她用力扒拉项可,然后眯眯笑闪开柱子侧对着太子康行君臣大礼:“民女安念夕拜见太子爷!请恕民女唐突冒犯之罪!”
幔帐滑落太子康还保持手势,项可帮他把胳膊放下来,太子康看看项可,项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人真不是他带进来的,但是人跟他在一起,不能说别的,说别的冷月儿不就成了私闯皇宫,那是重罪,项可想到这儿,一脸就是他带进来的表情,但是项可奇怪啊,冷月儿来干嘛啊,不会是自己偷偷跑路她追了来兴师问罪的吧!
项可胡思乱想着,觉得冷月儿没有这么无聊,这一眨眼之间,项可想了可多可多。
“你就是安念夕?”太子康也觉得太神奇了,项可念叨不下十次了,他都看出来了,这个情窦初开的憨憨不是不敢承认吗?咋直接领回来了,这来见家长还爬的密道?
不等太子康说话项可就赶紧拉起冷月儿,还象征性的拍打一下冷月儿的膝盖,太子康心说,看这心疼的,咱寝殿是有多少灰尘还是有土啊!
“她,她也是冷月儿!炎哥亲妹妹!”项可这会儿找着嘴了,补充提醒,那眼神都让太子康惊奇,这是怕我拎不清什么还是怕我问罪咋地,啥时候这么机灵滑溜了。
还炎哥?
咋不咱哥?
冷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