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铺在她身后,没有经文咒语催动,静止如旗。
“你们有没有搞错,客栈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大修行者在这儿大动干戈不合适吧!”冷月儿只是看着左秦,她知道跟黑甲禁军讲道理没有用的,只要项可姨母自行离开,那么对抗自然不了了之。
“你怎么知道这儿没有我们要找的人?”黑甲禁军首领杜老大阴恻恻的转脸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俊男靓女,还没有人敢插手黑甲禁军的事。
照面就亮了非凡魂力的红线索和闪电蛟,杜老大没想到这个远离京城的小小客栈居然卧虎藏龙。
杜老大认为有左秦的地方必然有项可,要不然这个鬼妇人何以盘踞这个客栈。
左秦同想,黑甲禁军从不走空,在此流连必定发现项可踪迹。
左秦认出了五龙岗刚刚照过面的冷月儿。
“五龙岗有你?”
“不错,谢前辈放晚辈一马。”冷月儿出口就划清了彼此界限,黑甲禁军也不是好惹的,不必要麻烦还是抖搂清了好。
“我当然知道这个客栈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冷月儿信步往前,先与杜老大见礼:“你们找的人在五龙岗我见过,小有误会跟这位左前辈,那个采药郎拒不听劝非要再进五龙岗采药,我和苦海大师只得任他去。”
冷月儿为了增加可信度搬出来不甚熟悉的苦海。
“五龙岗快马加鞭据此整整一天路程,他进五龙岗采药这么可能跟我们一样速度来到这儿呢?那不出了神了吗?我看他也非修行者。”冷月儿还是把重点放在左秦身上作为突破:“杜大人不知道,左前辈还不知道吗?那个采药郎能有你一半的脚力吗?”
别看冷月儿逻辑的头头是道,她也纳闷项可是怎样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
“你居然认识苦海大师!”这个出乎杜老大意料。
“办案偶遇喽!”柳耘笙迈步出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冷月儿需要他的这身官服震震场子。
柳耘笙貌不惊人,但是好歹着五品官府,还是京官五品,杜老大没有刮目相看,但是已经采信不少。
“何必浪费大家时间,你以为的你也在以为的都错了,人要是在左前臂哪儿,左前臂不早带人远离了,那还等杜大人来包围,同理,人要在杜大人这儿,杜大人也早回京了,那有闲心跟左前辈纠缠浪费时间。”冷月儿左右看顾双手一摊,左秦首先泄了气。
杜老大也明白再对峙下去白搭了,这个左疯子一个筋儿,莫名其妙拼个两败俱伤很不划算。
但是碍于面子杜老大又不想先撤。
“等你们耗下去,那个采药郎说不定又云游到另一个山头了,奇山怪岭多毒物,他一个弱质书生还是自求多福吧!”柳耘笙自顾自背手叹气,顺着冷月儿的双簧演下去。
呼!
左秦先沉不住气了,袍袖一挥珈蓝经衣呼啸上身,一个俯冲,经衣咒催动沉闷的诵经声席卷了场子,火把次第而灭,一个旋风路过了冷月儿等人扬长而去。
杜老大马步扎的稳当,脸紫了。后面的黑甲卫有撑不住闷闷出声,也有被魂力打压咕咚坐地上的。
外围的马匹稀溜溜马高蹬短的嘶鸣起来,马蹬磕碰的声音,响鼻尥蹶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冷月儿有经验立马祭出七彩凤凰抵御冲击波,莫言可就觉得诵经声如蜂针入脑,脑仁嗡嗡生疼,闪电蛟徒劳迂回了个寂寞。
等众人凝聚魂力做殊死对抗,左秦已然无影无踪,诵经声消失,所有的威压穿刺感都消散不见。
左秦高调离场,杜老大没有雷霆之怒,而是挥手打断手下的进言,他转身看向冷月儿这边。
冷月儿假装没看见,多说一句都是废话,柳耘笙拱了拱手。
一阵风过,院子里黑甲卫全部撤了个干净。
冷月儿希望他们再会五龙岗就不要兵戈相见了。
人们还沉浸在恐怖当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