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最近离家出走的多了呢?”
柳耘笙一手抠着下巴胡茬跟掌柜的废话着,眼角却瞄向冷月儿莫言这边,心里叨咕:就说这么惹眼的安三怎么会没有…,额,这家伙凭啥比我拽啊,别的放一边,老子咋滴也是五品神捕……。
大概是柳耘笙太过不讨喜。
莫家大娘子瞟了眼柳耘笙,颇不悦的转身进了客栈,一个伙计颠颠头前引路。
“刚才的不是画影图形捉拿吗?”因为柳耘笙是京城五品,下面几时见过这么好说话的五品大官,所以掌柜的忍着想咳的难受劲跟柳耘笙瞎聊,做生意的最怕官府府兵打交道,衙门口的皂隶还好说,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小打点通融也没有大碍。
刚才这些黑甲兵他没有见过,心理上威压恐惧。
“不是,捉拿人犯的话,文书早到了地方衙门,他们黑甲禁军,怎么会亲自干这样的枝节末梢的活儿。”柳耘笙对衙门口的事儿门清儿,忽然冒出来的黑甲禁军像是抢了他的风头,也有些不爽,想想风牛马不相及,一时也无聊极了:“这一准是秘密出来找人的,豪门贵胄也有喜欢离家出走的公子哥儿。”
柳耘笙吊儿郎当的说着接过伙计双手奉上的门牌,眼角跟带了钩子一样勾了一下马厩这边,带着酸不溜丢的些微小情绪。
雨急风骤,地上见了明水,哗哗的涌向大门口,老伯淌着雨水关门落插。
莫言拉着冷月儿靠近马厩里面,根根竖柱隔离了柳耘笙的偷窥。
一盏吊在顶棚的气死风灯随风晃动,两个人的脸对脸忽明忽暗。
只不过两日时间,就仿佛数年之久。
“去我房间。”莫言看见冷月儿开心之余心里就是一股子邪火发作不得,他一想到接下来冷月儿和柳耘笙同坐马车同去京城心里就跟火烧火燎一样,他的大黑马隔着石槽用马唇亲昵蹭莫言屁股,莫言不耐烦用手推它。
大黑马看莫言背对它不理睬,索性喷着大嘴唇子冲冷月儿打响鼻,冷月儿从莫言腋下伸手摸了一下马鼻子,大黑马满足的安静下来。
莫言借机抱紧了冷月儿。
他不喜欢冷月儿出卧澜山,就是害怕她接触外面的世界,而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多的是柳耘笙这般的人。
“这不行,这里不是卧澜山。”冷月儿冷了一下眼睫毛断然拒绝:“况且,你们莫家大娘子在,不好。”
莫言知道现在面对的是非常清醒的冷月儿,尽管莫言嗅到了女儿红的味道,他也嗅到冷月儿已经控制着没有酗酒。
“她又不管我的事。”莫言圈手臂搂住冷月儿的腰:“你不跟我,我烦气。”
应该是莫家自从老去了莫临风,谁也管不了莫言。
“别胡闹,都有正事儿。”冷月儿推莫言胸膛,莫言硬抵着不动分毫。
两人目光撕扯推拉,莫言带着温柔的负气霸道。
“你不看看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就这眼光?”冷月儿看着醋意横生的莫言歪头一指柳耘笙刚才的方向,咦,不见了柳耘笙和老掌柜。
莫言喜欢冷月儿这么说,但是没有放开手臂:“还五品,狗屁花头神捕,哼!”
“就是,谁稀罕!”冷月儿顺着莫言话头说完笑起来,忽然想起来酒盅儿了,这个咋跟莫言说呢?
心里话:酒盅儿,咱有点眼力价机灵点,可别这个时候出来。
小孩子应该不会戳他肺管子吧!
冷月儿偷眼看向马车,马车安静的跟里面没人一样。
冷月儿犹豫着要不要说一下酒盅儿的事,收徒弟不知道莫言介不介意。
“莫言我跟你说个事,”冷月儿看莫言明显开心的脸,趁热打铁小心试探:“你先答应。”
“你先说。”莫言哪见过冷月儿这般温柔口气,差点就蒙头答应了,忽然冒出来凉飕飕的感觉,他保持笑容看着冷月儿,准备好了冷月儿给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