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激动地一拍大腿,能在一念宗说得上话的人肯定是顶顶厉害的吧?
虽然梦的后半段像开了八倍速一样,根本没看到她师父去哪里了,但是前期来说这个师父肯定像是个外挂一般的存在吧?
算算看时间,梦里因为落水昏迷错过了测试时间,师父应当是过些时日就会到了的吧!自己只要再坚持几天就有靠山啦!
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一念宗的考试,师父是铁定会在考试以后才来了,自己两眼一抹黑可不成。
“念慈,你来。”婉婉收起桌子上的攻略,对门口轻轻唤了一声。
靠自己不如靠别人,能问不问是傻子。虽然为了救(刷)姐(好)姐(感)放弃了失忆梗,但是我只是记不得一些事了,这总没什么问题吧!
“二小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女,“您叫我吗?”
婉婉并不大喜欢这个叫念慈的女孩,因为在她的梦里,挑唆她和姐姐关系的人就是这个女孩。
“二小姐您回来以后,大小姐的资源必定要分一半给您,大小姐自然不愿意的。”
“大小姐不过是做做样子给长老们瞧瞧罢了,您心性单纯,如此下去是会吃亏的。”
“二小姐您想呀,您自幼养在凛川山上,是玄攸真人养了六年才送回府上的,大小姐对您哪有那么些真心呢?”
“您的父亲是祖宗钦定的下一任家主,若是......那家主之位也必然是大小姐与您之间相争的,只怕大小姐要除您而后快呢。”
“您还是当心些吧,保不准一有机会大小姐便会向您出手了。您说什么?与长老们说?我的小姐呀,您可也看出来了,大小姐惯是会做戏的,莫说您现在还没有什么事,便是真真有一天...只怕那位也会把黑的说成白的呢。”
“您身子不好,长老们重视一些是自然的,可说到底,大小姐才是长老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呀!这些话您与念慈说说就罢了,在外面可是要慎言的。”
婉婉回想着梦境里念慈说过的话,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嘴角,归家两年,这种话只怕原主听了无数次,这个念慈究竟安的什么心?
她是谁的人?如此挑拨下去,究竟对她和她背后的人有什么好处呢?
亏得自己是有上帝视角的,不然有这样一个打着对你好的旗号的人每日灌输这些观念,只怕还真会生出嫌隙来。
怀疑这种东西,只要轻轻扎下根,就会迅速发芽。
甚至即便没有证据,自己也会想办法寻找证据。
这就是原主玻璃心被迫害妄想症的原因吧?
“小姐?”念慈见她发愣,有些不解,“您怎么了?”
婉婉这才回过神来,绽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念慈,你同我说说一念宗的事吧。”
看念慈不解,婉婉装模作样地扁了嘴角,拿出帕子假装擦拭眼泪道:“念慈,这闻人府上唯有你对我最好,我不敢与旁人说,只能与你说,我醒来后似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什么都模模糊糊记不清了。”
“您说什么?”念慈一惊,“那可要赶紧知会长老们一声,莫要落下了病根才好。”
“诶,诶!”婉婉连忙拦住要出门的念慈,“可我甚至忘了如何修炼,甚至忘了在凛川山修习的功法......”
“那便更要与长老们说了!您现下已经炼气五重了,修习之事可是断断不可荒废的。”念慈恨声道,“怪不得二小姐今日举止不同往常,可恨大小姐此事做得忒绝了,您还要替她求情!”
“不可!那什么...你...你想哈,我那长姐如今已经筑基,而我忘记这些岂不是废人一个?那这府中岂不是...”急急说到一半婉婉又带上了路腔,“岂不是更没有我的生路了吗?那我往后又要如何自处啊。”
婉婉偷瞄念慈一眼,见她面露迟疑便知道这些话起了作用,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