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经过温郁郁的劝阻,两个人才平息下来。
只不过没一会儿闻夙就借口离开了,宗门派发给沈怀卿的任务依旧要完成,只不过这次他们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城主府。
被冻了一夜的殷昰被解救了出来,跟在了三人的后面。
南城的事情,持续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可是这身为南城的城主却在此时广招能人术士进府,据说是陈主的唯一一个儿子,在两个月前就莫名其妙得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
不能见光,形若癫狂,浑身都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毛发,而且路过他的房间都能听到阵阵嘶吼声。
有几个丫鬟偶然闯入,第二天就被人发现了咬的撕烂的尸体。
城主也是被他这个儿子这奇怪的病搞得满头白发,不仅城内怪事大小不断,就连唯一的独子也受了如此奇怪的病。
先前所招的医师竟没有一人能够为他解忧,所以就把目光投向了那些江湖上的能人异士,不仅重金悬赏,还许诺一个要求。
南城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城,城主的一个承诺,可谓是价值千金。
但榜上依旧没有人敢接下,只不过旁边围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救什么呀?我要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我看呀,这就是报应吧。”
“就是,有这个钱为他儿子治病,还不如想一想怎么把我们城里的这些怪事给处理好吧。”
“我可是听说呀,之前为他儿子治病的那些医师们,过了两天就得了和他一样的症状,无一幸免啊,说不定这病还会传染呢。”
其中一个山羊胡的老头在人群中间侃侃而谈,瞪大着眼睛,神色十分夸张的模样。
这让周围的人还是信上了几分。
“真的吗?”
“我骗你们做什么?得了这病可是形如怪物呢,还不是城主怕我们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就没有人去医治他的儿子了,才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的,不然你们以为呢?”
……
这话一出,让一些原本想要混水摸鱼的年轻人们瞬间停下了想要揭榜的心思。
本来也只是想去城主府混个十两银子,若是这病有传染的风险,那可就不好了。
“让让。”
沈怀卿直接上前去,在众人的目光下揭下了榜。
“哎呦,居然还有真的不怕死的。”
“这年头可真有人,为了银子都不要自己的命啊。”
……
“你不会是想凭这个就找出那只东西吧?”
神秀看了一眼沈怀卿手中的那张纸,伸手就要搭在他的肩头套近乎,可不曾想直接被一道凌厉的灵气给打了下来。
“别动手动脚。”
“啧啧啧,行,师叔不动手动脚。”
除了刚见面之外的客套,其他时候这小子还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哎,丫头,你看看你师兄可真不是人啊,就是靠一下嘛,臭屁的跟什么似的?”
神秀就把目标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温郁郁。
“师叔,你先把你手上的油渍擦一擦,好吗?”
温郁郁微笑脸,默默的给自己使了一个清洁术。
“喔豁,吃完忘记净手了,实在不好意思。”
神秀眉眼带着戏谑,伸手就在殷昰的衣袖上蹭了蹭,脸上丝毫没有什么抱歉的表情。
殷昰也是对他这不着调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他擦完之后给自己也使了个清洁术,只不过默默的往后走了走。
城主府位于城中,几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府门前。
“揭榜。”
沈怀卿直接把手上的那张纸扔给了看门的。
开门的两个护卫扫了他们一行人一眼就走了进去,没过一会儿就带出了一个衣着都要比一般下人富贵上一些的老头子,看样子应该是城主府的管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