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
似有魔力。
兰溪溪脚下生了根:“九爷,什么事?”
薄战夜站起身,犀利的视线锁着她身上,像蛰伏在深夜里的野兽,危险,压抑。
他凉凉掀唇:“来找我做什么?”
兰溪溪莫由来紧张害怕,如实回答:
“买的新婚礼物,刚才忘记给你,我放在凳子上了。”
她指指一旁的凳子。
那是个大红色烫金礼盒,新婚快乐四个字明显,上面比礼盒还大的蝴蝶结扎花更是又土又丑。
薄战夜脸寒的猝冰。
兰溪溪快速补充道:“婚礼很忙,我也要照顾丫丫,没时间去参加婚礼,所以提前给你。
至于礼物嘛,礼轻情意重,真心祝福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那个……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灿烂又礼貌一笑,转身离开。
薄战夜看着她坦然的小脸儿和直接的动作,毫无一丁点介意或在意,心里烦躁翻涌:
“对唐时深那么热情,对我就这么冷淡?嗯?”
这是说的什么话?
兰溪溪脚步再一次顿住,转身望着男人冷俊的脸和冷俊的眸:
“他是我男朋友,你是我姐夫,当然不一样啊。”
小声音义正言辞,理所当然,‘男朋友’‘姐夫’几个字,更是形成对比,说的脱口而出。
薄战夜有种胸闷,快喘不过气的感觉,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把拉过来。
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唇。
“啊!疼!”兰溪溪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薄战夜松开她,那粉唇直接破皮,流血,他视若无睹:
“我上次怎么警告你的?活该!”
兰溪溪:“……”
上次他说‘再叫就不是咬那么简单!’
可他们现在本来就要结婚了,她叫姐夫有什么错!
真是个可恨又可恶的男人!真想咬回去,咬死他!
‘叮咚叮咚叮~~’偏偏这时,身上手机铃声响起。
“溪溪?在哪儿,需不需要我去接你?”是唐时深温柔的声音。
兰溪溪摸摸唇,一阵心虚,随口道:“不用不用,你把床整理下,我马上回来。”
床?
薄战夜想起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病人床,一张陪护床,剑眉一拧:
“你和他睡在一起?”
兰溪溪刚挂断电话,就听到莫名其妙的质问,她唇瓣上火辣辣的痛意,没好气的瞪向他:
“是啊,男女朋友不睡在一起,睡哪儿?再说,关你毛线!
薄先生,薄九爷,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一定咬回去,咬死你!”
丢下话语,她气冲冲离开。
薄战夜高大身姿立于原地,拳心紧握。
睡一起?
即使有丫丫在,不太可能做什么,但丫丫也有睡着的时候!他不信唐时深什么都不做!
何况,就算什么都不做,睡在一张床上,搂搂抱抱少不了!
想到那些画面,他就气的血管都要爆炸。
“该死!”一声低骂,他直接扯开衬衫,两颗纽扣炸开,大步流星走出去。
莫南西从头看到尾,智商和三观掉一地!
他总算明白,让九爷爆粗口的原因,竟是兰溪溪!
更炸裂的是:刚刚九爷咬兰溪溪的唇!
天啊,当他是瞎子吧,什么都没看到。
走廊上,还有另外两个人惊呆!
“李嫂,刚刚在病房里亲吻的人,是娇娇,和小九么?”
李嫂点头:“是。”
很快又摇头:“好像又不是。”
高高在上的九爷,在家连手都不肯牵,怎么可能在病房里亲嘴?
“莫南西,你过来。”云安娴招招手,眯着眼睛问:“刚刚小九和娇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