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里面就有老鼠药呢。”
刘占山脸上显出极端的难堪来,不知所措起来:“师娘,您看您说的?我怎么能害师傅跟师娘呢?”
“师傅跟师娘不能害,那师兄弟就能害是吧?你害得人家就快家破人亡了你知不知道?”
“瞧师娘说的。我那不是害他,是在帮他。他在那条路上走得太远了,工人就应该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在外面干私活,那是……”
尤翠凤双眉一立,话锋倒转道:“那是什么?你帮他?他在那条路上走得太远了,托你的福,这回不远了,上几百里外的农场劳改去了,还要三年。你这是真的在帮他啊。”
“师娘……”
尤翠凤连连摆着手说:“行了,行了。你师傅不在,我也不跟你啰嗦了,把这些个东西拿走,我们不稀罕,也受不起!你走吧。我得做饭,就不送你了。”
刘占山迟疑地望着尤翠凤走出房门,正要跟着出去。
夏正娇进来,奇怪地看着他。
刘占山望着夏正娇,不自然地嘿嘿笑了两声,接着一低头,朝门口奔去。
夏正阳进来,一侧身,让过刘占山,回头狐疑地看着门外,高声地招呼一声:“哎,刘哥,怎么就走了?”
夏正娇上前拉扯夏正阳,在他耳朵边上说着。
夏正阳的脸色变幻着,等夏正娇说完,不相信地望着她。
“不会吧?”
夏正娇拳头在夏正阳隔膜上怼了一下,娇嗔地说着:“什么不会,我亲眼看见的。”
夏德忠从里屋转出来,黑着脸道:“你亲眼看见什么了?”
夏正娇正要说话,夏正阳抢上前道:“小娇说,她在饭店看见刘占山跟关我们的那个派出所的所长一起喝酒。这不可能,他们俩怎么捣鼓到一块去的?
夏德忠眼珠子眨巴了眨巴,沉吟了一下,叹然道:”哼,这年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夏正阳有些着急地看看夏德忠,又看看夏正娇,对夏德忠认真地说着,”爸,他可是你的大徒弟,是闻瀚的师兄啊。您得管管啊。“
夏德忠很凌厉地看着夏正阳和夏正娇,悠悠然道:“那王连举还是李玉和的同志呢……”
“那……您是哪头的啊?”夏正阳的问话里充满着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