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来访,蒋府蓬荜生辉,怎可收殿下的礼物。”历来都是臣子给皇子送礼,言域的礼物,蒋旬鲲不敢收。
“只是一些灵州果,我听说蒋大人是灵州人氏,想必喜爱灵州的水果,因此备上一些,还请蒋大人收下。”言域明白蒋旬鲲的顾虑,急忙解释道。
“那蒋某恭敬不如从命了,让殿下破费了。”蒋旬鲲听说只是一些水果,并非贵重之物,觉得收下比拒绝更为合适,于是吩咐蒋杭接过食盒。
“净秋带来了一些蔗州特色小吃,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蒋旬鲲大人不要嫌弃。”苏净秋将随身携带的几包糕点,递给蒋旬鲲。
“谢过苏姑娘。”苏净秋千里迢迢带过来的蔗州特色的糕点,也并非贵重之物,总不能拒绝接收让她再带回蔗州,蒋旬鲲道了一声谢,吩咐蒋杭收下。“听溪儿说,殿下和苏姑娘一向对她照顾有加,蒋某替溪儿谢过两位。”
“蒋姑娘远见卓识,言域有幸与蒋姑娘为友,不胜荣幸。”言域虽然与蒋溪相识时间不长,但与铁刚强算得上好友,他确实很珍惜与铁刚强的友谊。
“蒋姑娘蕙质兰心,与她为友,净秋收益良多。”无论是铁刚强还是蒋溪,这个姑娘身上闪发的亮光,总是让苏净秋心生敬意,她冲着蒋溪笑了笑,真诚说道。
宾主双方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蒋奔飞奔进来,告知午膳已备好,请客人入席。
蒋旬鲲立即起身,邀请客人前往餐厅。
“这是什么?好香。”苏净秋第一时间便被餐桌上一碗浇着红色卤汁散发着香气的灵州酸粉吸引了。
“这是我们灵州的小吃,灵州酸粉。可好吃了,苏姑娘没吃过吗?”蒋杭抢着介绍道。
“在蔗州之时,听过一些灵州商人提过灵州酸粉,但一直没机会品尝。”苏净秋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灵州酸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筷吧。把卤汁搅均匀,就可以吃了。”蒋杭端起自己跟前的一碗灵州酸粉,给苏净秋示范如何搅拌卤汁。
苏净秋迫不及待按照蒋杭的方法,迅速把卤汁搅匀,将一筷子灵州酸粉送进嘴里。
“灵州酸粉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苏净秋竖起大拇指,赞道。
“我之前在隆全居吃过灵州酸粉,味道与今日的灵州酸粉根本没法比,这是蒋姑娘的手艺吗?”言域尝了几口,也忍不住赞道。
“不是,是叔母的手艺。”蒋溪无功不受赞,连忙把真正的大厨说了出来。
“是大家的手艺。”蒋夫人没有居功,谦虚说道。
“我可以再来一碗吗?”苏净秋很快吃完一碗灵州酸粉,
“当然可以。”蒋夫人起身,又为苏净秋调制了一碗灵州酸粉。
“麻烦夫人,也给我再来一碗。”言域也马上表示,自己也想再来一碗。蒋夫人笑容满面,为言域再次调制一碗灵州酸粉。
客人吃的开心,主人自己就开怀,一顿午膳吃的其乐融融。
没多久,好大一盆灵州酸粉被吃的干干净净,而摆满餐桌的鸡鸭鹅竟是分毫未动。
用过午膳,蒋旬鲲和蒋夫人猜想他们二人在场,会使客人有些拘束,交代蒋溪好好款待客人,又与言域苏净秋说了几句‘不必拘谨,就当在自己府上’的客气话,便回房间歇息。
长辈离场,晚辈自然就不必时刻拘着礼。蒋杭提议,五个人一起玩纸牌。提议迅速被其它四人全票通过。
未国纸牌的玩法是,参与玩牌的人分为两派,分别为富人和穷人。抽到印有黄金和白银纸牌的人为富人,没抽到的人为穷人。富人和富人组成同盟,穷人和穷人组成同盟,双方互相以手中的牌展开对决,谁先将手上的牌先打完,谁便取得胜利。
这个纸牌的乐趣一在于,在黄金纸牌、白银纸牌没有打出来之前,谁都不知道谁是富人、谁是穷人,只能是凭感觉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