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两人平缓交织的喘息声,在这空旷又略显拥挤的房间内传开。
“呼,过这么几年,安柏也长成大姑娘了。”我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安柏,还紧紧抱着那个抱枕。
“真是抱歉,本来应该先回来看看你的。想想这几天意外还真是异常的多了。”
安柏似乎并不抗拒我,试了试安柏的体温。我长吐一口浊气,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地。火神之眼还是有点用的。
安柏这种怕冷……
“嗯,冷~”
抱枕从安柏怀里挤出,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令人心疼。
这种精神上的怕冷,潜意识上的怕冷……
我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屋里能用的上的东西,到处是的兔兔伯爵,以及挂在墙上的透明存储柜。
“原来……你还记得……”
我在一堆兔兔伯爵中找了一个看着顺眼的想要去改装。
“emmmm,真丑!算了,拆了!”
………………
“好了,兔兔侯爵诞生了,安柏取暖驱寒专用款!嘶,果然还是有点羞耻,我当时是怎么起名字的?”我捂着脑袋,摇着头苦笑道。
“怎么样,安柏,这份重逢之礼如何?”
……
“哈哈,你还是和那时一样,那我先走啦?好好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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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向我坦白,特别是某些不必要的细节描写。”站在橱柜前忙碌的优菈,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声的说道。
“嗯,好……等等,是谁一进门就把我摁到凳子上的?”
“有吗?来,尝尝我泡的茶!”
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暖茶,被递到了我的眼前。优菈拉开椅子,坐到了我的对面。
“你现在还真像一个……”
“怎么,茶不好喝吗?(怎么还堵不上你的嘴?)”优菈眼睛微眯,露出浅浅的笑意。
我捧起杯子,看着还没完全溶化的粉末,嘴角不经抽搐,但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微微的甜,奶香味后是微微的苦。不,是巨苦!这还是我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吃这种东西。
“怎么样,好喝吗,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同吗?”
优菈支着脸侧着头,还是那浅浅的笑意。本来我不懂这笑意,但是喝完……算了还是叫它茶吧,我明白了,原来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吗。
“我可以说实话吗?”
“嗯?你喝出来了?”
“先别说有没有这个苦味,你看这底下还没溶解呢……”
“碰!”优菈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俯视着我。
实话实说,我的确被吓到了。手里的杯子也因为惊慌而脱落,残余的粉渣随之剩下的茶水流出,彰示着优菈的罪行。起码她应该是这样认为的。
“没错,我是给你下了东西。现在,我问!你答!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优菈腮帮子鼓得大大的,反而因为生气而变得有点可爱。
“笑?”
桌子上流淌的奶茶瞬间冰化。别说粉末了,杯子都冻成一坨了。
“嘶……”
可怕,下次一定不戳穿她了。即使再怎么笨拙的把戏,陪着她玩就是了。不过,这样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嘿嘿。
见我终于正经起来,优菈也是下了桌子。没错是下了桌子,一条腿跪在桌子所带来的压迫感试试你就知道了。
“好,第一问!”优菈像法官一样,坐在椅子上审讯我这个“犯人”,“我和安柏谁重?”
“嗯?”
“嗯,你拒绝回答?”
“安柏!”
“很好!第二问!你,在安柏储物柜里看见了什么?”
“玩偶。”
“请正面回答!”
“兔兔子爵,兔兔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