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那可真是想杀人全家的。
而且，特别是顶着寒风和疲倦一路冲到龙江镇来，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一个大拳头打棉花套子上，绝对会让人抓狂的！
最重要的是……林昊这回子要戏耍的，可不光是飞鹰堡。
还有小鬼子们。
“路上千万小心，一定要把大家平安带回来……回来之前多兜两圈，别给那帮孙子发现咱们的行踪。”出发之前，林昊再三嘱咐今日带领骑兵去佯攻的杨守之。开会那天他去送冯庸他们回齐齐哈尔了，事后林昊把整个过程又跟他一说，他是主动站出来要打先锋。
“放心吧三爷，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杨守之一个敬礼，就带领这一百多骑兵飞也似的狂奔入夜色当中。
“其实就算不暴露，程祖荫也必然想到是我们在骚扰。”武晓勇不无担心地说着，“三爷，会不会彻底激怒了那王八蛋，
会倾巢而出来打咱们？”
“那他是找死。”林昊的笑容颇有点狐假虎威式的邪气了，“嘿嘿，真是那么多人一股脑冲过来了，咱们直接扯呼回去找姜团长呗，还不信没人给咱做主了……别忘了咱现在可是正规军！”
程祖荫就算是再傻，也该明白这道理，否则就凭上次自己让人把许山的尸首一顿糟蹋给送回去，他也该直接派兵来攻击天关马场了——那小王八蛋也是清楚自己的斤两，也明白吴俊升多半想收拾他的心，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跟小日本子合作，求一个夹缝中生存。
他之前骚扰天关马场也是试探，想去碾子山安营扎寨其实是想掏自己老窝解解气……真的想硬碰硬的话，就不会搞得跟小孩斗气过家家似得了。
“那……姜团长干啥不自己灭飞鹰堡呢，这不是给咱找事么。”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武晓勇暗戳戳的开始抱怨上了，“真累人啊，派兵一股脑灭了不是轻松愉快？”
“一方面是因为小日本子吧，”林昊抓了抓下巴，“再者咱们被收编，不就是来剿匪的么？杀鸡不用牛刀，督军是由咱们折腾呢……不过我觉得，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