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住了他的手。
等等。
他的手?
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他猛然低头,把妻主的手掰开,然后眼睛都红了。
因为她看见她手血肉一片,现在都不断冒着血。
他声音沙哑道:“这是被夫子罚的?”
“没事,不疼。”
“这么重的伤怎么不疼!”他瞪圆了眼睛,此时像一只凶凶的狼崽子,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好,他又咚咚咚的跑到了自己的嫁妆箱子前。
找了一通。
找出一个细凭来。
上好的金疮药,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
如今却……
他吸了吸鼻子,又找出一段干净的白布,走了过来。
小心的擦药,上药,包裹。
夏铷君看着这样细致的他,越看越喜欢。
此时是真的感觉不到疼了。
嘿嘿嘿的傻笑。
“你还笑!”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他瞪着眼睛道。
“嗯嗯。”
在这间屋子里,恐怕谁也不会想到,这妻主和夫郎的角色还能颠倒,一个温柔一个霸道。
想着今天兜夫子最后让她选择……因为她先动手,本应开除学籍,这是学院的规矩,可念她是初犯而且事出有因,所以惩罚变成记过或一手打一百板子,就是那戒尺硬硬的来打。
夏铷君知道自己是必须往上走的,身上是不能有什么污点的,所以记过肯定不行。
为了她和夫郎的将来,她接受了这一百板子戒尺之刑,当然,段棉化几人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她们先挑起事端找茬,还打架了,虽然是被动动手,可两项惩罚加起来,也每人一手打了一百板子。
总之谁也没落得好。
不过经过今天这事,倒是让夏铷君长记性了,她总是用现代的某些习惯来处理事情,觉得一切在掌握之中可以搞定,这是很危险的,这吃了两百板子,也让她狠狠长记性了。
只是这手得好好养着,否则下个月的秀才考试……
擦完了药,尚清给她掖了掖被子,“睡吧。”
见尚清要走,夏铷君喊住了他,“你还打算睡地上吗?”
她往内挪了挪,“上来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不是……我……”尚清脸爆红,不过想到妻主的伤,都是因为他,他就不舍得拒绝,之前是因为怕妻主讨厌他,厌恶他,所以他不去抢柳郎君的位置,自动退出,而她没有强求也说明她不在意,并不是很想和他躺。
可经过了这一天,他心态完全变了。
何况妻主说是喜欢他的。
他磨磨蹭蹭,还是上床,和身睡觉,衣服也不脱,手放在小腹上,整个人躺得笔直,十分乖巧。
夏铷君看得好笑,“盖上被子,别那么紧张,说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何况,她就是想做什么,身体也不允许啊。
尚清听话拉过被子盖上,感觉到妻主的气息,感觉到和妻主躺一个被窝里,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屋子里的灯突然被风吹灭,漆黑一片。
尚清却瞪着眼睛睡不着了。
良久……
他以为妻主睡了时,没想到却突然传来妻主幽幽的声音。
“尚清,今天早上在学院,发生了一件事,学院来了一个人……”
她也睡不着,索性聊聊天。
“……我就那么看着周生狼狈的被拖走了……”
“尚清,你老实告诉我,作为一个小郎君,被条条框框束缚,你快乐吗?有没有……”
“没有!”
身边传来尚清急促的呼吸声,“作为一位郎君,我没有不快乐,没有胡思乱想,没有不平衡,没有想去上学。”
他急切的解释,让夏铷君沉默,一切反而不用再问了,他的情绪给了她答案。
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