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不要脸的小子行不行啊?”
“他不行的话,不是还有我兜底吗?”
“是我多嘴了!”
正说着那,王行云就兴冲冲的跑回来了,一口气穿过人群,先冷冷瞥了那对兄妹一眼,然后才是对着王玉堂鞠了一躬。
“干爹,王家乡的规矩,栽赃陷害、致人丧命该怎么惩罚?”
“杀!”
王玉堂果断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阴森的口气让那对兄妹的脸色都不正常起来。
“王老板我们没有诬陷,我妹妹真的被欺负了,牛奔刚才自己也承认了。”
“这事现在归我管,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呀?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成。”
王行云信心满满的说完,语塞的男人只能抿紧了嘴唇。
这事其实非常的难办!
当事人一方已经死了,剩下一方只要咬死,那基本上就很难翻案了。
不过话再说回来,这也一样非常的考验才能,如果这样都能把事情原委查清楚、理明白,那就表示这个不要脸的干儿子,还真是个可用之才。
“王家乡的各位,我刚才去了一趟靠山村,找这兄妹的邻居打听了一下,接下来大家可得仔细听着
,好好寻思寻思这里面的道道。”
“我们跟邻居处的不好,他们要万一说我们兄妹的坏话……”
“你闭嘴,怎么回事大家会听会想,事后也可以去打听清楚,冤枉不了你们。”
“……”
“你们兄妹俩是两个月之前来的,就跟大家伙一样,洗澡换衣服,检查身体登记姓名,然后一个成了建筑队的小工,另一个成了缝纫组的女工,这些都没错吧?”
王行云背着手,缓缓踱步到了那对兄妹面前,眼神还真带着点小小的锐利。
“没错!”
男人表情阴沉的回答,至于那个娟子,人已经躲到了他哥背后,低着头是一言不发。
“那我再接着问,来的时候登记,乡公所的人问过你们,问你俩是从那来的,又是在哪被租界的巡警抓到的,当时你怎么回答的还记得吗?”
“两个多月了,早就忘脑后去了。”
“不要紧,咱们王家乡都有记录。”
说着王行云就摸出一张字,高高的举了起来。
“大家伙看着,这是我从档案里抄的,你们谁要不信,随时可以去翻阅。这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李家兄妹说自己是从绍兴那边来辗转而
来,时间长达3—4个月,最后是在黄埔江边被巡警抓到的,在哪之前已经饥一顿饱一顿好一阵子了。”
“这、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别着急呀,不对的就在后面。”
“……”
“可是来到王家乡之后,李家兄妹居然对伙食不满,还多次对旁人抱怨,说这压根就不是人吃的东西,有这事没有?”
“我、我不记得了。”
“呵呵呵,到关键地方就不记得了,高明。”
王行云朝男人竖起了大拇指。
他就用这一件小事就引起了众人对李家兄妹的反感。
“你说这些是啥意思?就算你是王老板的干儿子,那也不能随便诬陷我们兄妹,我妹妹被人欺负已经够可怜的了。”
“你承认我是王老板的干儿子,我先谢谢你,可是大伙想过没有,一个流浪3—4个月的人,见到吃的东西,换上干净衣服,住上有屋顶的房子,第一个念头会是抱怨吗?要饭嫌饭馊?”
王行云此话一出,一心看热闹,甚至一度很同情、很支持这对兄妹的众人,终于感觉到严重的不对劲了。
“我……”
“闭嘴,我还没说完那,牛奔和娟子的事,
没人看见,所以我不能瞎说,但是在出事之前,很多人都见过,牛奔和娟子在各处溜达,两人逛过市集、吃过小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