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道不明了,国仇再加上私怨,双方的军队每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初两国停战,最遗憾的不是顾渊和漠北王,而是这两个好战分子。
现在到了双方的叫骂环节。
那边其木德鲁派兵喊骂,“大雍的软蛋,再不投降,通通杀进去抢光!”
这边的沈周云就立马派兵回骂过去,“漠北的野蛮杂碎,赶紧回家吃奶让老娘哄哄吧!”
双方有来有往,都气的不轻。
顾渊没有理会骂战的热闹,他看着已经从城门口带兵走出去的杜若施。
“枭鹰!”
杜若施听到顾渊的声音,战马停下,抬头向上望,黑甲覆面,可一双眼睛极为明亮,“我与长枪对敌喉,为君扫清盛世清平路!”
说完,策马飞奔,破阵军的三千将士骑着战马,跟随在他们的统帅身后。
顾渊看着那一串红缨在视线里逐渐远离,面色沉凝。
破阵军三千人皆身着玄甲,以黑甲覆面,鬼面狰狞,拿着兵器策马狂奔,枭鹰军旗猎猎作响,看着不像一支军队,倒像是一把兵器,即将刺透敌人的咽喉!
“拓仁皇子,对面的军队,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就是镇北王的王牌吗?”营帐中的漠北将领根据斥候的描述问。
“拓仁皇子,这次居然不是沈周云那个狗东西领兵,大雍欺人太甚,分明是不把我漠北铁骑放在眼里,那支神秘的军队最多只有三千人!”其木德鲁掀开营帐走了进来,战甲把他衬托的更为高大,声音中的怒火像要喷薄而出。
“其木德鲁,杀了那三千人,让大雍的军队看着,天狼神的军队是怎么虐杀他们的!”夏侯拓仁冰蓝色的瞳孔,带着狼一样的锐利与无情狡诈。
夏侯拓仁喝下一口漠北烈酒,看着远方的战场,“战吧!父汗,你总说我狂傲自大,我会让你看看,三年前若是由我带兵,大雍,早就匍匐在我们的脚下了!”
其木德鲁行礼走出,大喝一声,“漠北的儿郎,随我出战!”
“战!战!战!”
一万精锐铁骑扬起骏马,飞奔而出,像是一股洪流倾泄而来,这样一对比,漠北的军队像是冷凝的铁盾,而破阵军,像是有去无回的利箭。
他们越是战意高昂,破阵军的阵营就越是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