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假消息引我前往镇北关。”
“可王爷还是没有说自己是怎么中毒啊啊!”
“你听故事能不能耐心点儿。”
“好好好,您说,您说。”
“等我到了镇北关后,夏侯拓仁的确来了,他潜伏在关中,并在那里精心策划了场杀局,等局势初定,他在所有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先是大张旗鼓的刺杀,刺杀失败后,就是下毒了。”
想到了熟悉的黑衣人和常费手中的那份名单,杜若施说:“下毒的是王爷身边的人?”
顾渊又喝下一口酒,继续说:“对,是在我身边待了八年的人,我平时虽都在军中,可到底是个王爷,饮食起居极严,他不曾碰过这些事物,当时情况危急,便也没了那些规矩,给了他机会。”
顾渊顿了顿,接着说:“他是大雍和漠北人通婚来的血脉,出生的时候局势紧张,生存的极为艰辛,父死母亡,我看他有些天赋,就带在了身边,可他的父母死在大雍国人手中,想来,他等这个机会,也等了很久了......”
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看着顾渊漆黑如墨的眼睛中因为酒太烈变得有些水光,杜若施不知怎么,抬手捂住了顾渊的眼睛。
顾渊可能是喝醉了,任由杜若施带着油光的手放在了他的眼睛上。
“王爷,谁都没有错,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兴亡起伏,受苦的都是百姓,师父告诉我,当今皇上是传世明君,王爷是泽世战神,终有一天,乾坤朗朗,万世清平,百姓和乐!”
顾渊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把杜若施隐隐带着肉香的手放下。
“你还挺会拍马屁。”
杜若施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大大咧咧地说:“哪有哪有,实话而已,不过王爷相信我,你以后肯定能安安稳稳地抱着漠北的美人儿,把酒言欢!”
“不过到时候还请王爷记得小的,人行走江湖靠的是讲信,讲义,人熟,我这个人仗义的很,一定会和王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要求也不高,平时的饷银多发一些,等王爷平定漠北的时候,封赏多一些就是了!”
顾渊好笑的看着杜若施,“怎么,到时候我再给你找一个好婆家,把你嫁出去好不好?”
杜大小姐一拍大腿,“那感情好啊,我也不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脸嘛,有王爷的一半儿就行。”
“你还挺贪心。”
杜若施装傻似的嘿嘿嘿傻笑。
在杜若施的打岔下,顾渊呼出了这么多天以来,最为顺畅的气,不过这气只呼出了一半儿。
因为杜大小姐又来了一句,“王爷,男人不用多,有个十个八个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