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到他们的行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飞闻言眼底飞快的掠过两道精光,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冷冷的笑了,“不妨带人去执法城打探一番,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呢?”
那人一怔,立即应声,“属下这就去!”说完捂着小腹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刚才王飞的那一声大喝,可真是把他伤的不轻啊。
“老大,那孙杨如何会在执法城呢?根本不沾边啊。”阿龙在一边疑惑的问道。
王飞解决了心中的一件大事,浑身舒泰无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骨,随后看了阿龙一眼,神秘的笑了笑,“孙杨不沾边,但是刘毅沾边啊。”
阿龙这才有所感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好了,你该去请离公子了,我再享几天清福可就要开始看好戏了。”
执法城内,周伟生带着银风父子二人一路来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地方比较偏远,几人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看到一处被白雪覆盖的茅屋。
说实话银月有点惊讶,毕竟是连大长老都重视的人,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银月张口结舌,准备开口说句什么,却被银风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周伟生一直走在前面,并不知道这父子二人的小动作,停下脚步扭头对着二人轻声道,“到了,二位先进屋。”
“多谢先生。”银风淡笑礼貌道,整个执法城,除了大长老之外,他最欣赏的,就是眼前这个淡泊的周先生了。
周伟生淡淡的恩了一声,转身抬脚朝里面走去,轻轻的打开
门,房屋上面便簌簌的落下雪来,堆在房门外。
银月低头瞄了一眼,这么艰苦的环境,也亏的这个周先生呆的住,还没愣神几秒,就被银风一把扯了进去。
如同银月想得一样,房间里的构造也十分简单,就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连板凳也只有一个。
这简直就是为周伟生独自一人专门打造的房间!
一进门,三个人全都尴尬了,只有一个板凳,该谁坐?
周伟生脸上的尴尬一闪即逝,落落大方的把银月拉的坐在床头,随后扭头对着银月说道,“令公子有伤在身,还委屈阁下先坐在那里。”周伟生说的那里,自然是可怜的只有一个的板凳了。
银月淡然的笑了笑,倒也没有推辞,直接坐了下去,才说道,“刚才也没来得及问先生,月儿的伤……到底如何了?”
周伟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转身朝那柜子走去,哗啦一声拉开,一股浓郁的药香立即四散开来,弥漫了整个房间,让人一闻顿觉神清气爽。
“左法王的伤,可严重,也可不严重。”周伟生拿起一株药草放在眼底下观察着随口说道。
银风眉头立刻蹙起,不解的看着周伟生的背影,“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伟生还没有说什么,那边银月脸上就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清了清嗓子没有说话。
“左法王的伤,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周伟生继续看着柜子里收藏的药,若不是听见人问话,恐怕他都不会再开口了。
银风闻言立即朝银月看去,精明的眼里满是疑惑。
银月见躲不掉了,只得嘿嘿一笑,从胳肢窝底下拿出来一物放在一边,腆着脸笑道,“爸……其实我的伤……”
话还没有说完,那边银月就蹭的站起身大喝一声,“孽障!竟敢欺瞒大长老!”
银月见银风勃然大怒,立刻就慌了,从床上跳了下来,歉意却坚定的看着银风,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爸,我万不得已而为之,请您谅解。”
银风看着银月如此,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他该早料到的,从他给他使眼色让他放水的那一刻起他就该明白了,可惜他太信任他这个儿子了。
“爸,难道要我见死不救!让刘毅一直在天雷台呆着嘛!”银月见银风不说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