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一身白色西服在站在台前,看着前来参加葬礼的上百人,心中一阵悲戚,冲着这些人深深的一鞠躬,声音低沉道,“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我儿子的葬礼,我感激不尽。”
底下人连连低声叹息,吴勇包括吴德包庇儿子的事情还没有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他们不知道真相,纷纷为吴德感到惋惜。
吴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眼泪逼回,目光沉重的扫视了一圈周围,“我吴德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我这一生也算是光明磊落,奈何儿子却遭到奸人所害,让我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实乃悲哉!”
“奸人所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底下人闻言立即议论纷纷,不断有人开始高声呼喊打抱不平。
白志烈,柳问雄,还有南宫炎三人站在一起看着台上演讲的吴德,心里一阵冷笑。
“没想到他今天竟然将咱们三个人都邀请了过来,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白志烈手里端着一杯白酒摇晃着,冷眼看着台上的吴德。
“鸿门宴一场,还能有什么事儿?”南宫炎心底还是一阵不爽,他今天本来是准备不来的,结果转念一想,要是不来的话显得他心虚,以后会给人落下话柄,最终还是来了。
“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啊……”柳问雄站在二人中间,眼神深沉的望着台上的吴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看见拐角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见他看来,立即跑开。
柳问雄眉头大皱,旋即眨了眨眼睛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般,继续与白志烈等人交谈。
“南宫,今天怕是会不太平了。”柳问雄斜眼看着旁边的南宫。
“我早就知道不会太平了,我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有所准备,你就放心吧。”南宫炎冷笑了一声。
“但是强龙不压地
头蛇,更何况现在场合不对,你的那些手段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柳问雄眼里深沉的宛若一个黑潭,让人看不清深浅。
南宫炎想了一下,觉得柳问雄说的十分有道理,不禁眉头蹙起,“那你说怎么办?”
柳问雄扭头看着旁边的白志烈,意味深长的笑了,“这事……还得看志烈的啊。”
白志烈疑惑的看着二人,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吴德老兄,你身为中尉,儿子却遭奸人所害,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如果你连什么办法都没有,那我们这些普通人该怎么办。”
一个人在人群中高呼一声,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吴德朝那人群中看来,眼底划过一丝隐晦的笑意,“吴德势单力薄,若诸位真的想替我申冤,那还请今天祝吴德一臂之力!”
“若真是奸人,我们定当助你一臂之力。”一个军人模样的人在底下随声附和,中气十足道。
“多谢兄弟!”吴德感激的看着那人,我光在人群中搜索了一番,定在角落中的柳问雄跟南宫炎身上,白志烈却不知了去处,他没有在意,温馨架起一道沟壑,一手指着南宫炎喝道,“就是他儿子!南宫烈害死了我的勇儿!”
“什么?”众人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目光整齐的定在南宫炎身上。
南宫焱黑白两道通吃世界那众所周知的事情,若是说吴勇是被他儿子所杀死的,那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怀疑。
柳问雄在一边看着台上的吴德,心里冷笑更盛,轻声说道,“果然还是来了。”
南宫炎面色不变,丝毫不畏惧地踏步上前,直视台上的吴德,大声道,“吴中尉,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我家儿子杀了吴勇,你可有什么证据?”
老公另上次说他的音乐已经把所有的证据全部销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话,那他这今天可就栽了。
吴德闻言冷笑一声,“有人说看到南宫烈跟另外一个男子上了我儿子的船,走的时候浑身血迹,难道这还说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