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死沙场,誓除奸佞,百死不辞!”
太子话音刚落,又是侯君集头一个表了态,紧接着,何鳞、赵节等众将领也纷纷表明了愿为太子而战之决心,到了此时,三千甲士的心气自不免也就被鼓动了起来,至少是没了早前那等茫然与抗拒之心思,从此意义来说,太子的战前动员还是达到了预定之效果的。
“好,能得众爱卿相助,本宫无忧也,开宫门,出击!”
眼瞅着众甲士们皆已有了反应,太子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也自不敢再多浪费时间,但见其一挥手,已是就此下达了出击之令,很快,紧闭着的两扇宫门再次轰然洞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甲士在侯君集等将领的统帅下,簇拥着太子所乘之战车沿着宫墙边的通道急速地向玄武门方向赶了去……
“驾,驾,驾……”
亥时四刻,夜已是有些深了,尽管是中秋佳节,街上也已是行人绝迹,只有些更夫还在四下游荡着,偌大的长安城已是基本陷入了梦乡之中,可就在这等寂静中,却有一名身着甲胄的骑士背着包裹策马奔驰在大道上,急速地便冲到了玄武门附近。
“站住,宫门重地,休得乱闯!”
如此深的夜,玄武门早已是关了起来,可外头
的广场上依旧有着几小队的持戈甲士在往来巡视着,这一见有人闯禁地,自是不敢怠慢了去,十数名宿卫军将士飞快地列成了防御阵型,更有一名小军官扬声便喝令了一嗓子。
“让开,快让开,朔州急报,薛延陀反了,聚兵三十万,正攻掠我大唐边境!”
马上的骑士显然是心急如焚,并未停下狂奔的战马,而是隔着老远便嘶吼了起来。
“让道!”
一听是紧急军报,率部拦路的小军官自是不敢大意了去,赶忙挥了下手,命令列阵的众手下闪到了两旁,任由那名骑士直奔宫门而去。
“开门,快开门,紧急军报在此!”
背着包裹的骑士一路狂冲过了宫门前的小广场,一个利落的滚鞍下马,已是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手一伸,已将背后背着的长包裹取了下来,高高地举着,运足了中气地呼喝了一声。
“怎么回事,嗯?”
按照规矩,似这等紧急军报送至,玄武门也不能在夜间打开,只能是用拴着绳子的竹筐垂下城头,已接取紧急军报,此乃管理条例所限,把守城头的众宿卫军将士自是都熟稔得很,自是不会理会城下那名骑士如何叫唤,自有两名军士不慌不忙地取来了栓好了绳索的竹筐,正准备将竹筐垂下城头,却听一声冷哼响起中,一身甲胄的中郎将李安俨已是领着十数名亲卫行上了城头。
“禀将军,城外有人高呼有紧急军报,末将等自不敢稍有轻忽,正准备垂筐取信。”
这一见李安俨赶了来,负责关城守御的一名校尉自是不敢怠慢了去,忙疾步抢将过去,一躬身,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混账,既是紧急军报,必有大事发生,尔等安敢怠慢若此,还
不快去打开宫门!”
李安俨根本没打算听那名校尉的解释,面色一板,已是声色俱厉地便喝令了一嗓子。
“这……”
一听李安俨这等明显违反规定的命令,那名校尉自不免便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可又没胆子当面顶撞顶头上司,一时间还真就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了。
“好胆,安敢违背本将之令,来啊,将这厮给本将拿下了!”
没等那名校尉支吾出个所以然来,李安俨已是勃然大怒,一挥手,厉声便下了将令。
“诺!”
跟随在李安俨身边的可都是其之贴身卫士,尽皆心腹之人,自是都清楚今夜的作战计划,这一听李安俨有令,自是不会有甚含糊,齐齐应诺之余,便要就此冲上去拿人了。
“慢着!”
没等李安俨的贴身卫士有所举动,却听一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