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嗯?”
“做类比啊,能够自圆其说,能够吸引更多人,印证他们的理想,这就够了。每个人的理想都不一样,可是咱要构建一个星系啊,还有万有引力,啥理想都可以往里搁。”
石婧琳摇了摇头,“我头都快爆炸了。”
周不器笑着说:“这玩意,就跟马列一样,你得用一套指导性的理论,这理论一定要大,大到不可实现,就可以奋斗终生了。”
“都什么年代了?”
“当年不就成了吗?”
石婧琳问:“分阶层吧?”
周不器道:“底层员工来工作,可能是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赚钱,价值观理想这种事太玄乎。可对很多高管就不一样了。他们大都财务自由了,他们奋斗的意义是什么?没有一个灯塔般的指引,他们会迷失的。楼上老张就是因为没找着灯塔,迷失了。”
石婧琳好像懂了,自言自语的说:“好像……好像真是这样,我手底下有几个助手私下里就经常议论,说是看不懂公司的做法,觉得战略混乱财务堪忧,会出大问题,都没信心了。这套理论,应该能帮他们指点迷津,甚至……甚至鼓舞士气。”
“我家琳琳就是聪明。”
“少来!”
石婧琳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就略显苦恼,“周不器,我觉得我有缺点,感觉格局……跟你差好多,比他们也差好多。开会的时候,大家都积极发言,神态亢奋,一看就是理想主义的。只有我,根本进不去,也听不懂。”
周不器笑笑,“没事,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