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坚定的摇头,瞥她一眼,眼神很锐利,“你就在这先住着吧,一会儿我去补点房费。”
徐雯萱梨花带雨,仰头看他,面色凄苦,“那……那你还来吗?”
“看情况吧。”
周不器低头看了眼手表,好像很忙的样子,然后把拉开了裹在自己腰间的双臂,头也不回的走了。
“呜呜……”
徐雯萱一下子就蹲在了地摊上,痛哭起来。
走到门口的周不器很无奈,回头板着脸气道:“你哭个屁啊?我又没说不来了!哭巴精!”
徐雯萱眼泪不断,以为哭巴精是狐狸精的意思。
“还有,以后别叫叔叔了,跟谁学的这种调调?乌烟瘴气!”周不器瞪眼道。
徐雯萱的哭声就更大了,连叔叔都不让叫了,这关系就更疏远了。
“以后叫哥就行了。”
周不器哼了一声,开门离开了。
“哥?”
徐雯萱的哭声戛然而止。
论年龄,她比周不器大两岁。
当然,以她的面皮厚度来说,别说叫哥了,叫爸爸都没问题。只不过这声“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亲近了,还是疏远了?
如果他真不喜欢那种调调,叫叔叔叫爸爸什么的都不合适,还是叫哥更稳妥一些。
貌似也不是没机会。
……
温知夏很惊讶。
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多钟。
“你怎么回来了?”温知夏美眸睁大。
周不器好笑道:“这是我家,我不回来能去哪?”
温知夏放下捧在手里的管理系书籍,笑盈盈的走过来,果然在嗅到了一抹清雅的留香,白他一眼,“怎么了?没得手?”
周不器故作茫然,什么?
“你还装!”温知夏娇哼了一声,撇着嘴角,一脸鄙视,“你以为我不知道?伍雨刚一走,你就花花了吧?说吧,这回又勾搭上了谁?是你那个宝妹妹吗?”
周不器哈哈一笑,把她拥在怀里亲了一下,“怎么?温老师吃醋了?”
“吃你个头!”
温知夏推了他一把,很嫌弃他身上的味道,没好气的道:“赶紧去洗澡,这是我家,别把狐狸味带回来。”
“至于吗?”周不器很无语,走去了沙发上坐下,伸了个懒腰,“你就不能大度点啊?你知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从温柔乡里跑回来的?你不夸我也就算了,还跟我抱怨,像话吗?”
“我可没抱怨。”
温知夏小声的嘟囔了一声,有点心虚。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无休止的牢骚和抱怨,巧妙的转了话题,很好奇的样子:“你从温柔乡里跑回来的?怎么回事?”
“想听?”
“你讲我就听。”
周不器轻咳一声,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温老师,我是想把你当大老婆培养的,以后说不定还要陪同我参加一些重要场合……”
“别哄我了,那伍雨呢?”温知夏心里如蜜糖一般甜,欣喜的白他一眼,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才是你的初恋呢。”
周不器摇摇头,“她不适合当大老婆,要是带着她出席一些重要场合,指不定要闹多大笑话呢,还是你能镇得住场面。不过你也有缺点,就是太小气,得再贤惠再开明一点。”
“我没小气。”温知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岂能不高兴?依偎在她怀里,螓首枕在她肩膀上,柔声道:“我都想明白了,只要你疼我,心里有我……外面的事,我都不介意。”
“真的?”周不器似笑非笑的看她。
温知夏知道自己这话太假了,有点脸红,被他促狭的眼神看了一会儿,一下就破功了,就伸手在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你就美吧!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渣男!气死我了!”
周不器哈哈一笑,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