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差的,像她这样的年轻人总是迷茫的;甄渺渺整积极的逛着咸阳宫,将来万一出事了,他们也能摸清地图跑出去;米乐则是一头扎进了咸阳宫里的藏书阁,古代书是只能由达官贵族阅读,且不易保存,文字是由上等贵族垄断的一种东西。
他能随意出入藏书阁其实有秦王政的默许,他发现藏书阁里有几本摘录,特别疑似是由现代人写下来的,他在现代看过的书籍,他看着这歪歪扭扭的小篆和成篇的错句,不由自主的提笔修改补充起来。
不知怎么的,一向肃穆的咸阳宫里沾染上了难得的喜色。
这种感觉很微妙,才在家里过完年不就呢,又跑到幻境里来过第二个年了。曹烬跟在他们身后看过,秦王政就现在咸阳宫的城墙上往下看,他偷偷窥视一眼,才知秦宫高大,竟可俯视天下。
他重量是人间的君王,目光所及之处万里河山,可容天下。
而这个时期还有另一大特色则是何方游客。心怀大致的游说家门万里来访,谈河山谈自身的理想抱负所推从的学说。秦王政于众家思想之下,依旧选择了法家思想。
一切似乎都没变,一切似乎都变了。
有些顺应历史,却又带着蝴蝶效应——秦王政提前了统一六国的时间。他们在蝴蝶引起的风波中,却又未曾身处中心,这是耗时最久的一个幻境,不明所以,却又是让曹烬最害怕的。
秦燕之战,于秦王政二十年至二十五年。这场战争的结果终究是秦国灭了燕国,而这场战争中最有名也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开始于战争后期,荆轲刺秦。受燕国太子所托的荆轲,告别友人高渐离,入秦行刺秦王,以为奄奄一息的燕国续命换得一线生机。
这让他想起来曾经在课堂上老师问起,由同学们随意猜想一下如果荆轲刺秦成功了会怎样?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他回答:“那么会有另一个人继续统一六国,这是历史的必然性,也是历史的选择。”
历史的进程可以有差错,可从不会有改变,任何文明都会在发展的最高处毁灭。
死亡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荆轲刺秦,不过是飞蛾扑火,从来不能拯救燕国。秦王政为了迎接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特意开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荆轲携秦武阳、燕国使者,荆轲奉樊於期头颅,秦武阳奉地图匣。
明是白天,咸阳宫内却烛火摇曳,如是照亮黄泉不归路。
他高坐于庙堂,往下俯瞰众生。
秦王政一挥手,意示宦官们将这些东西收下。
荆轲先是一看宦官,随后将手中的木盒放了上去,秦武阳心生怯意,双手直哆嗦,是荆轲转头目视提醒才颤颤巍巍的将木匣放了上去。
荆轲离他间隔五十米远,他看不清男人的面貌,不行,太远了。只得压抑出声问道:“我等携重礼远道而来,不知秦国大王是怎般的待客之道,竟如此疏远。”
秦王轻笑一声,更是引起荆轲心中的恐惧,他强装镇定,下意识挺直了腰,抬起头与那道探寻探寻的目光对视。
这时秦武阳突然“噗通”跪倒在地上,脱口要将这个本就不可行的计划全盘托出,荆轲连忙转过身站在秦武阳面前,挡住秦王政的视线,大声训斥道:“还不赶快把秦武阳扶起来带下去,不要丢了燕国的脸面,脏污了秦王殿下的眼。”
秦王这时才出声问道:“何事?”
荆轲一挥长袖,下跪回禀,“回禀殿下,秦武阳胆小,未曾感受过帝王威严,今日一见臣心拜服陛下,自是方寸大乱不知该如何面对大王自处,还望大王恕罪。”
秦王轻蔑一笑,随手拨弄着他国献上的献礼,“先生还真是三寸不烂之舌。也罢,摆席开宴。”
显然是不信。
明明是白天,咸阳宫的室内却总是被阴影笼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