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奎的一名天龙堂元阳境一重的高手就悲剧了。
天龙堂这名元阳境一重高手是一名执事。
因为修为在执事中最低的原因,他在执事堂中的职位也几
乎是最低的。当然,他也是在这里分堂的分堂主。只是这一带地处偏僻,他这个分堂堂主根本就没什么油水可捞,几乎是天龙堂所有分堂主中过的最憋屈的一个。
所以他想升职。只要他立了大功他就能升职,也有机会调到好点的地方去当分堂主。
当他发现钟奎时,他就乐了,以为这是自已时来运转,升职加薪的运气来了。
这名高手叫韩达。
韩达收到堂里传达下来要所有人缉杀叛徒钟奎的命令的第二天他就发现了钟奎和方昊天。
这是路边的一个小茶馆。
小茶馆的门前有一朵半调的白色喇叭花。
喇叭花很孤独。
方昊天和钟奎正在喝茶。
因为伤重,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白到跟外面那朵白色喇叭花一样白,都像是身染重病之人。
但他们是两人,所以他们没有喇叭花那么孤独。
韩达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那精气神仿佛他已经立下了大功,已经扬眉吐气。他看着钟奎:“钟奎,我们又见面了!”
他在进来时已经观察了钟奎和方昊天好一会,看得出两人都身受重伤,气息虚弱才大胆的走进来。
钟奎眼眉微挑,沉声道:“我记得你,你叫韩达,你一个小小执事,一个小小分堂的堂主,见到本座你敢放肆?”
韩达只是天龙堂的一个小执事,一个分堂的堂主。以钟奎的身份,韩达在钟奎的面前只是一个小人物,小角色,一个并不怎么起眼的下属。
正常来说,韩达见到钟奎应该是战战兢兢,敬畏有加。
可是现在韩达却直称钟奎的名字。
方昊天听了钟奎的话,得知韩达的身份后,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放肆?哈哈,我为什么不敢。”韩达将刀拨了出来,“你背叛天龙堂,现在已经是天龙堂下令缉杀的叛徒,难道你还想我叫你一声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