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赵新五指插入发间,随手拢了一个新发型,然后扶正军帽,“头可掉发型绝不能乱,下回不准碰我帽子。”
“骚包。”宗傲凡嫌弃地嗤一声,“有屁快放,找我什么事?”
“兄弟们组了局,就差你这个实心冷秤砣子了,走吧。”赵新揽上宗傲凡肩头,把人拉上自己的车。
“噢!”
车内传来一阵闷响。
“宗傲凡,你不讲武德!”赵新捂着胸口,龇牙咧嘴。
“说本帅是秤砣,不捶你两下我岂不是亏了。”冷冷的男声回应。
“再不改改这死性子,你媳妇儿都找不到!”
“找不找的到,用得着你管。”咸吃萝卜淡操心。
“看什么,好好开你的车。”宗傲凡拉了拉军帽,舒服的靠在副驾驶上,遮住光补觉。
“……”带伤开车的赵新。
车在别具一格停下,宗嘉胜揪着宗傲凡的衣领下车,手被他毫不犹豫的拍开。
“别动手动脚。”宗傲凡臭着脸抬头,看到熟悉的牌匾,脚下一顿:“怎么约在这儿?”
黎城这么多家店,怎么偏偏选了这儿。
“这儿怎么了,我跟你说,这家会所最近老火了,我来过好几次,每次都玩的乐不思蜀,舍不得回家。”
乐不思蜀?宗傲凡皱眉,以什么值得思的?
愣神不过一瞬,宗傲凡就被赵新推到了门口,服务员迎面过来接待,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去。
宗傲凡蹙眉,心想,现在扭头走人那女人会不会以为她怕了?
他会怕?
进就进。
又不欠她的。
跟她送钱她能不要?
宗傲凡咳了咳,停止腰背,挺胸抬头昂首阔步的进去。
通向包厢的路上,宗傲凡思索着司笑槐若是看到他来这儿会怎么看他,他该怎样应对她的诘难。
可惜,直到进入包厢,男人担心的事情没发生,因为他连司笑槐的影子都没见着。
包厢内,灯光摇曳,人声嘈杂,拼酒的拼酒,聊天的聊天,说笑的说笑。
宗傲凡坐在最靠里的沙发上,刀削的俊逸面庞一般隐在黑暗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高脚杯,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回事,一进来就心不在焉的。”赵新坐了过来,与他碰了碰杯。
“有吗?”宗傲凡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舌尖抵了抵腮帮子。
“心事都写脸上了,跟兄弟说说,遇到什么难事了?”
“是啊,跟哥们儿说说,能帮的就帮。”包厢的几个人自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很亲厚,谁遇到难事大家都会帮一把。
宗傲凡慵懒的靠着沙发,手指轻点膝盖,神色不明:“你们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是何原因?”
“什么人?男的女的?”赵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