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硌人的花生瓜子桂圆等干果扫落一地,然后轻轻的把怀中人放到龙凤雕花大床上。
衣带挑开,雌雄交叠,池恬柚猛的想到一件事:“合卺酒!”
手刚触到艳红的鸳鸯肚兜,裴和玉被打断,哑着嗓子问:“柚柚说什么?”
池恬柚推推他,伸手指向一侧:“合卺酒,在床旁边的小榻上。”
合卺酒?
这个不能少。
裴和玉从床幔里探出半截身子,三指夹住酒杯打算进帐。瞥到榻上红艳艳的喜服,裴和玉双眸暗了暗,空着的手顺手捞过。
帐内昏暗,气息撩人,裴和玉摩挲着池恬柚光滑的细腰,哑着声低语:“柚柚,合卺酒千百年来统一喝法,今日夫君教你一种新法子,如何?。”
“什么法子?”池恬柚恍然大悟,“可是以口渡酒?”
这算什么新法子,小说里早烂大街了。
裴和玉闷闷的笑了,还是太单纯,伸手拉掉池恬柚的鸳鸯小衣,摇摇头:“我的郡主,当然……没这么简单。”
衣服被猝不及防的扯掉,池恬柚下意识环胸遮挡,想到两人正在做的事,池恬柚放下里子面子,没遮太严实。
裴和玉拉开遮挡池恬柚身前秀美巍峨风光的手,低喃道:“其实也不难的,跟着我来。”
裴和玉大掌捞过布料,抱起池恬柚,把东西裹在她身下。
身下一片冰凉,池恬柚颤了颤,“你铺的什么?”
裴和玉盯着身下的美不胜收的风光,实话实话:“喜服。”
少女奶滑般的胴体置于绣着金丝凤凰的艳红布料上,称得皮肤更加白皙无暇,粉嫩诱人。
裴和玉执起酒杯,倾倒,滴滴酒渍滴落肤上,折射出帐内唯一亮色。
眸子暗涌升腾,裴和玉扔了没用了的那只酒杯,俯下身,品尝珍馐美酿。
“嗯。”
池恬柚脚趾绷直,心脏砰砰砰乱窜,她发誓,从未有一刻,自己这么敏感,感受这么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转移了阵地,攻略新的城池。山摇山摇,城池飘零破碎,陌生的领地被人攻陷。
芙蓉.帐暖,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水一滴未落,裴和玉全部吞进了肚,掀起一双含情醉眸,暗声缱绻。
“为夫一滴不落的喝完了,味道醇香浓厚很是美味,剩下这杯,是娘子的。”裴和玉拉过池恬柚的手,把酒塞给她,然后仰躺在床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