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办法。”夏菡反手指了另一个方向,“将他们引到相反的方向上去就行了。”
萧痕皱了一下眉头,“这谈何容易?”
“看我的吧!”夏菡扬了下头。
就在萧痕以为,夏菡是要抹去大家逃难时留下的痕迹,再做出假的痕迹时,却发现夏菡根本没有去抹除痕迹。
“你这是?”她只是弄出了新的痕迹。
“帮忙,将那些人的尸体往这边挪一下。”夏菡利落地指使萧痕。
萧痕虽然心下疑惑,但也还是照着夏菡所说的去做了。
“你是想营造出我们被追兵追着往这边跑的假象?”萧痕总算是看懂了夏菡的意图,“可是这样,拖延不了太长时间的,用不了多久,对方就会找上来。”
“但是,已经足够我们逃到镇子上了,不是吗?”夏菡朝着萧痕歪了下脑袋。
萧痕猛然回神,不错,他们本来也没想过能彻底甩脱江别鹤的人。
江别鹤位高权重,手底下的能人无数。
萧痕便是能打,却又能对付几个人?
以一当十都已经是为难他了。
更何况还要每次都从江别鹤的鹰犬手中救下难民们,更是难上加难。
“那些人就算是再怎么嚣张,总
不敢在人群里杀人的。”夏菡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所以,只要他们往人多的地方走,就一定能够逃出生天。
“之前我们不是问过矿工们了吗,这里距离下一个镇子,翻过山,只要走半天的时间,就能抵达镇子了。”
只要到了镇子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就不信江别鹤的鹰犬还敢杀人。
若当真如此,江别鹤也不至于现在还是摄政王了。
以夏菡对江别鹤浅薄的了解,这人应该还是个爱惜羽毛的,做事应该也不会太明目张胆。
“等到江别鹤那边发现不对,再派人过来,我们的时间还是很充足的。”
故布疑阵之后,夏菡拉着萧痕就朝着人群行进的方向追过去了。
柳佥徽拉着萧痕的手,哭得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其他官员的状况,比柳佥徽也好不到哪里去。
唯独难民们,更关心萧痕:“痕哥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啊,对方那么多人,还都拿着刀呢,我们都以为你们一定要死了。”
难民们问的还算是委婉,倒是那些矿工,表现就很明显了,“萧痕竟然能从那些人的手底下逃出生天,这太不可思议了!”
“可不是,你们是没见
到,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的样子,想想都要吓死了。”
这么多人都心存疑惑,不解释是不行了。
但也不能说萧痕杀了多少人。
夏菡眼珠子转了一圈,才摆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来也是我们运气好,那些人追我们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山洞,就躲进去了。”
“那些人找了我们半天,没找到人,这才走了。”
众人眼中闪过一道道惊喜的光芒,也都跟着庆幸,“那可真是走运啊!”
“可不是,我都以为我们死定了!”
“娘亲!”夏菡的话音没落,萧月就已经紧紧抱住了夏菡的腰,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夏菡,“娘亲,月儿还以为娘亲不要月儿了呢。”
“瞎说!”夏菡在萧月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月儿是娘亲最宝贵的宝贝,娘亲怎么会不要月儿了呢?”
“真的吗?可娘亲刚才将月儿推给了叔叔们。”萧月转头指着抱着他跑了一路的难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垂下头,闷闷地说了声:“谢谢叔叔。”
难民都要被萧月的小模样可爱死了,伸手揉了揉萧月的发顶,转头和夏菡说:“菡妹儿,这几个孩子你是没白疼啊!”
他们可都是
看在眼里的,当时这几个孩子都冲回去想要和夏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