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狗的腿,就这么被萧痕一脚给踹断了,趴在地上像条废狗一样,哼唧哀嚎。
刘三狗的族人见状,还没醒透的酒也彻底醒了。
有几个人冲上来,远远指着萧痕:“你,你竟然敢打人!”
“你不怕我们报官吗?”
一群刘三狗的族人在那里叫嚣,可细看,这些人都距离萧痕四五米远,根本连上前都不敢。
萧痕看着这些人,唇角上扬,“再不滚,你们所有人都不用走了!”
众人心惊。
他们可不会觉得,萧痕说不用走的意思,是愿意让他们留下来养着他们了。
看看刘三狗的下场就知道了,他们要是再敢墨迹,就都是这样的下场了。
就在此时,夏菡也拎了棍子过来,“还不赶紧滚?等着我打断你们的腿吗?”
夏菡这泼辣劲儿一上来,还真没人敢继续赖在这儿了。
“等等!”见众人转身就跑,夏菡阴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他们不敢怠慢,只能站住脚,僵硬的转身。
夏菡用棍子指了一下趴在地上哀嚎的刘三狗,“带着他一起滚!”
那些人只能转头又将刘三狗带上了。
刘三狗成了瘸子,本来他的族人想将他抛下,不管他了
。
但他说自己是夏菡的未婚夫,只有他在这里,他们才有机会赖上夏菡,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就不怕夏菡不被他们黏上。
这一家子也没有一个好东西,听了这话,自然也就将刘三狗留下了。
之后他们也没有走开,就偷偷摸摸地跟在夏菡一行的后边。
夏菡和萧痕带着队伍停下来安营,他们就也跟着停下来。
夏菡走,他们就跟着走。
只是这一路上,看着他们吃的那么好,刘三狗等人就总是想起自己在夏菡那儿吃到的酒肉,再看看现在,他们连地上的干草都拔下来啃了,越啃越是眼珠子通红。
夏菡知晓他们在后边跟着,难民营中不少人都张罗着要将他们赶走,都被夏菡拦住了。
无他,这路也不是他们的,刘三狗等人只是在后边跟着,也没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事情来,夏菡自然也不好不讲道理的惩治他们。
夏菡种植了草药的事情不胫而走,周边不少难民营地都来找夏菡要草药。
夏菡看着真的有需要的,就按照症状给人开方子,拿一点草药相送。
如此一来,夏菡的名声也算是传了出去。
有不少难民都知道,有个姑娘
种出了草药,这姑娘心地善良,见人就给草药。
结果越来越多的人都上来讨要。
夏菡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做派,真正有需要的,就给一些。
但渐渐的,也有一些好模好样,根本就不需要的,也过来讨要。
这种人,夏菡自然不会给。
可这就让人怀恨在心,也引来了不少编排。
对此,夏菡只当做不知道,专心和萧痕一起,维护好自家队伍里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越发默契,经常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想要什么了。
这一路的行进,孩子们也跟着先生们学了不少东西,每天赶路的时候,都能够听见先生们带着孩子们背书。
朗朗书声回荡在天地之间,硬生生在这荒芜的秋日里,带起了一片盎然生机。
然而,就是在生机之中,又有危险和阴谋,悄然向夏菡和萧痕袭来。
对面的营地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原来是韩玉梅的大儿子,把一个叫石榴的姑娘独自搞大了。
石家要求韩玉梅拿聘礼,不然就把孩子打掉。
韩玉梅生了两个儿子,却连一个都没娶上媳妇,韩玉梅早就急得不行了,自然不希望石榴打了胎的。
可是人家要五两
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