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两人。
叶子锦与长洲对视一眼。
等外面没了动静,长洲才从草垛中出来。
捡去了身上沾染的草屑。
“暗道我们已经找过了,他们去了,估计也是扑空。眼下还不能知晓那东西到底在谁手里,属实不好办。”
长洲道。
如今情况确实如此,绕是叶子锦想的周到,想着双管齐下。
一方面要找到吴成拿处的图纸,证明这家铸炼场确实是吴成所为,与凌苍梧没有关系。
一面要接着寻找铸炼场的东西去向,再顺藤摸瓜去找出到底是谁搬运走了东西,以及其幕后主使。
但眼下,任何一方面都没有得到进展,属实艰难。
叶子锦自然知道,所以方才才会铤而走险,与刚才那二人做交易。
她心中丝毫没有头绪,转而问长洲:
“你消息都是最快的,就没有打探到些什么?”
长洲哼笑一声:“我若是什么都知道,何不去算命,既然是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自然都是躲着我进行的,我从何得知?”
寒风一阵,叶子锦脑子也沉静了几分,“是,方才我不该这般说。”
“无碍。”
“再在周围看看。”叶子锦道。
她还是有些不甘心,若是不找到些可用的线索,她是断然不会离开的。
长洲不着一言,只是跟在她身后,她走哪跟哪,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铸炼场找不到线索,叶子锦就对旁边的环境做起了观察。
“之前听说,这边寸草不生,有什么说法吗?”
叶子锦来禹州的时间并不算长,知道的不及长洲多,尤其是禹州的郊外,叶子锦更是甚少涉足。
长洲笑她无趣,说道:“这山后面一条河都没有,听人说,打井万丈深也没见到水,庄稼如何活?”
叶子锦仰头看了眼山脉,若说刚才上山时候,还能看见些许绿植,这边则是完全看不见了。
山下地势较为低平,寂静无风。
“谢广坤是昨天得知前日晚上东西被搬走,才找上的凌苍梧,是不是说明,东西就是就近搬走的?
而且在这之前,谢广坤就知道有这个地方,不时会来及
时查看,才能及时发现东西被运走。”
长洲不知道她为什么东一句西一句,但还是如实说道:“那是自然。
铸炼场可是重要东西,他即是为了陈广吴成来的,自然知道且会好生看管这处。”
叶子锦反问:“那你觉得有谁能再他眼皮子底下将那么多东西运走?”
长洲骤然蹙眉。
这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换谁听说这事,都会第一时间好奇是谁有这通天的本事。
但禹州就这么大点地方,除去几个有权有势的别无他人。
还能是有什么贼人触这霉头不成?
思前想后并没有合适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