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因为她的几句话,而过来质问我?”暮烟的神情越发地清冷了,眼睛斜斜地扫了一眼君长祺,就完全收了回来,然后就再不看君长祺了。
“没有,没有质问,我相信你,相信你……”君长祺将心中最后一点淡得几乎不可见的疑问散去,他的确受媚娘的影响太过了些,他揉了揉暮烟的头发,见她没有再躲,心情又好了几分,偎依着暮烟许久,等外面有人来唤了,他才出了马车。
而暮烟神色在君长祺离开之后更加地冷淡了下来,只有在看到襁褓的时候,才能柔软一些,又更难过一些,却也比面瘫一般的清冷,稍稍丰富一点吧。
“孩子,你要好好的,你们都要好好的……”
这么说着,暮烟的眼泪不由自主就掉了下来,几乎是没有任何啜泣声的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