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馋。”
道袍老者吹胡子瞪眼,咂咂嘴鄙夷,“好歹看我是个老人家,也不知道让我,非要让我承认自己不如你,让我老人家生气你就开心了,你的心咋这般狠毒,咦呀呀!再看看人家,我老人家请他们过来,看着我下棋,宁愿在一旁等着也不打扰,相比之下,你就落了下乘。”
“歪理!”黄杉童子面红耳赤,明知道这是外力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你你你……”
看着黄杉童子上蹿下跳,说不出后面的话来,道袍老者眯起了眼睛,美滋滋地抿了一口酒,咂咂嘴道:“年轻人,快帮我骂骂这个小童子,让他抬不起头来,我请你喝世上最好的酒。”
韦应垂首含笑,目光炯炯,盯上了黄衫童子,率先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道袍老者眉眼欢笑,喜气洋洋,像是自己找到了帮手。
黄杉童子正要说话,韦应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道:“你一定不是和老人家第一次下棋,明明知道对方玩不起耍赖,还和人家一起玩,你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听我的,下次会换一个对手,找一个素质比较高的人一起玩,棋品酒品皆人品,这老家伙人品也不怎么样。”
确定道袍老者就是黄衣老农的老爷,让自己来做客晾在一边,肯定不能惯着。
“哈哈哈,小哥儿说得有理。”黄杉童子爽朗大笑,道袍老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道袍老者嘿嘿一笑,也没有在一起,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韦应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将南宫婉儿落在旁边。
黄杉童子眉头一皱,大声道:“女人起来,在一旁伺候,我不喜欢和女人一起喝酒。”
他语音很重,纤细的手掌在重重在桌面上一拍,震得碗中的酒水荡开一圈圈圆晕。
道袍老者桀桀怪笑:“这话不错,女人就是麻烦,一旦沾染上了,甩都甩不掉;女人还是毒药,一不小心就让人肝肠寸断,死无葬身之地。”
似乎想起了什么,浑身一个哆嗦,白胡子都立起来了。
两人的目的很明确,不想和南宫婉儿同桌喝酒,认为她不配。
南宫婉儿娇喝一声,柳眉倒竖,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抽出长剑,抽到一般的时候,黄衣老农忽然出现,干枯的手指点在剑柄之上,呛啷一声将抽出一半的宝剑推回剑鞘之中,来回两次之后,少女觉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韦应。
黄杉童子眉开眼笑,道袍老者抚须大笑:“姑娘,既然我们都不会欢迎你,何苦厚着脸皮坐在这里,赶紧走吧。”
南宫婉儿俏脸通红,像猴屁股一样,娇声斥道:“谁要和你们喝酒,本姑娘喝过的酒比你们见过的还要多。”
说完之后,径直站了起来。
闻言,道袍老者和黄杉童子相视一笑,像是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来来来,小兄弟,尝尝这童子的猴儿酒,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佳酿。”
一盏清凉的酒水推了过来,散发着芬芳的水果味道,酒水有着淡淡的绿意,莫非真是猴儿酿造的酒?
光是这么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美酒。
比之前和南宫婉儿一起饮过的半壶烈酒好上许多。
韦应自诩为好酒之人,但不是什么酒都喝,只是轻轻看了一眼,便起身道:“我不喝。”
两步走到凉亭边缘,和南宫婉儿并排。
南宫婉儿顿时一惊,知道对酒完全没有抵抗力,偏了偏头道:“你不喝?”
道袍老者咽了咽口水,“我闻到你身上有酒的味道,连赶路骑马都会喝酒,美酒当面,我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忍得住,猴儿酒,世上十大名酒之一,你确定不再想想?”
“猴儿酒?十大名酒?”刚才听到童凌提到过的十大名酒,韦应自然不可能忘了,微微伸了个懒腰,用慵懒的声音道:“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