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而根据荆州战报,陆扒皮麾下周瑜统领的水师,同样强势!
江面争锋,一举全歼了荆州水师!
无论战船,还是水师将士!
如果陆扒皮的水师到了,他们徐州临时改装的战船,还能守得住长江吗!
反而陆扒皮麾下铁蹄,看似身处荆州,打着益州主意!
实则却是引而不发,随时可以转战各地!
“引而不发,原来是引而不发!”
刘备再次轻喃一声,却不禁呼吸一沉!
他看透了陆扒皮的计谋,可陆扒皮是以大军谋划,他竟不知如何破解?
如果不能击败扬州水师,不能重创扬州铁蹄,那就根本无从破局!
反而陆扒皮如此深谋,简直堪称沙场老手!
不能看破其计,只会死得不明不白!
即便看透其谋,阴谋也会如阳谋一般,无从下手!
刘备正在思量此局,屋外却忽然响起一道破锣嗓子!
张飞风风火火进屋,两眼放光,热情洋溢:“大哥,陶使君来了!你怎么还不准备酒宴,款待一番!”
“陶使君?”
刘备从容不迫,随意瞥了眼张飞,未发一言!
二弟关羽还在操练兵马,整军备战!
三弟张飞却为了一个陶谦如此热情,特意跑来督促自己!
虽然三弟也是想着酒宴,有借机痛饮美酒之嫌!
不过三弟敬上而欺下,却是一惯如此,本性难移!
对待麾下士卒如同猪狗,动辄打杀!
对待士人却尊敬有加,推崇备至!
始终不懂到底是谁在为他们卖命,谁是他们的权宜之交!
可谓舍本逐末,因小失大!
不过此事他已直言过多次,三弟却依旧我行我素,从未改过!
值此关头,他也无意再理!
只是张飞看着刘备动作,却已气得呼呼直喘粗气,上唇两边横向生长的胡须一翘,如同一只愤怒的豹子在房中急急打转!
“大哥,陶使君来了!”
张飞郑重其事:“陶使君如此才学,亲临我广陵,你就算不设宴款待,也总该外出迎迎吧!陆扒皮一介匹夫,连沙盘这般奇物都不知保密,你又何必为他伤神!”
他对陆扒皮的攻势颇为不屑!
只可恨无论大哥二哥,都不信他言辞!
“陆扒皮并非不懂保密,只是沙盘于他而言,不过兵争小道,他不屑为之!”
刘备不为所动:“如同你上次抢了夏侯渊小女,夏侯渊骑兵追击,三天五百里,五天一千里,已是极限!同是陆扒皮的高马鞍和双马镫,但陆扒皮千里奔袭,却是何等神速?这才是陆扒皮的秘密!”
他随意点拨张飞,却依旧没有外出相迎之意!
这正是他对待陶谦的姿态!
如今扬州兵锋正盛,徐州草木皆兵!
整个徐州,恐怕除了他三弟,都已感到了危机!
此时陶谦到来,自然是商讨防御扬州事宜!
只是陶谦手中,还有二十万大军并未交给他!
此时此刻,他也无法再做翩翩君子,与陶谦宴饮取乐,虚与委蛇!
否则无异于风雨将至,还在自家祖坟上载歌载舞!
无论如何,这次他都得让陶谦交出兵权!
张飞还在琢磨陆扒皮的秘密,为何会比夏侯渊拼命时跑得还快!
刘备也重新盯上了沙盘,认真思忖着应对之策!
屋外终于有了动静,正是陶谦带着亲卫,匆匆而来!
“玄德,老夫不请自来,打扰了!”
陶谦老脸紧绷:“时局紧迫,事急从权!老夫失礼之处,还请玄德见谅!不过老夫午时,另外收到一份荆州战报,所述与天子相差无几,却并非出自京城!你来想想,会不会是我徐州盟友?”
他见刘备并未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