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来,你却连几个时辰都不肯等!”
陆远怔了怔,稍稍沉吟,不由老脸一拉,唬着脸道:“胡说八道!你们都是我夫人,我对待你们不都一样吗!”
“你才胡说八道,你对待我们本来就不一样!”
唐瑛一脸娇嗔,附耳低语:“你每次想起给皖城写家书,还不都是只给老太守和婉儿!而且你即便回了皖城,但得闲暇,也只愿蹭在婉儿房中!我们这些送上门的,你根本不屑!”
她咬了咬银牙,又忿忿道:“之前其他姐妹的家书,都是我替你写的,此事你还想骗我不成!”
香风袭面,伴着软绵绵低语,格外醉人!
陆远不由放缓马速,看着唐瑛,讪讪笑道:“你清冷脱俗,端庄威仪,连钱塘侯朱儁都要为之敬畏,又何来这份小儿女姿态!”
“我本就是女儿身,为了你才在行伍行走,难道你还真把我当成了典韦那等行伍糙汉不成?”
唐瑛呼吸一急,面红耳赤:“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到底所为何事!今日行军并无战事,要是以往,昨夜你肯定又会乱来……可你昨夜却把习惯都忘了,还……一直没看我!”
她一脸娇羞,风情无限,又轻咬红唇,软绵绵道:“你到底是因为我之前那副姿态,嫌弃我了!还是因为郭嘉那份锦衣卫密报,才让你魂不守舍?”
她娇躯纤长,侧身到了陆远身前!
明眸咄咄,势要一副就此问清的姿态!
“佛曰,不可说!”
陆远轻啄一口粉嫩红唇,若无其事:“我为人主公,就要维持军心!我为人夫君,就更不能给自家女子徒增烦恼!过几日就好了!”
唐瑛俏脸一红,匆忙环顾四周,抿了抿嘴唇,轻啐一声:“你这个混蛋,总是没个正经!什么军心我不懂,但有事你跟我说说,我不当烦恼不就好了?”
虽然她在军中的身份,人尽皆知!
一群亲卫老卒,也无人关注此处!
不过这混蛋肆意妄为,也还是让她心中尴尬!
毕竟她还没名没分,终究与旁人不同!
“行了,此事就此作罢,不许再提!”
陆远漫不经心:“军中自有规矩,不得再打探锦衣卫密报的主意!夜里给战马烧水时,我找机会把昨夜的按摩补上!这次无论左右,都听你的……”
唐瑛呆了呆,猛地粉颈通红,羞不可耐:“我……我才不要!你以为我是为了此事才与你啰嗦的吗!你心里有事……你爱说不说!”
她明眸扑闪,一脸羞愤!
这个混蛋,还是要以言语不羁掩饰!
偏偏自己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敢为此事胡说!
不过大军在桂阳修整,却总有机会让这混蛋开口!
她还在心中沉吟,后方却忽然一阵战马嘶鸣,老卒吵闹!
没过一会,徐庶两眼通红,纵马追到了陆远身前!
陆远怔了怔,乐呵呵道:“元直,你这是怎么了?昨夜吃的春药,现在还没过劲儿吗?”
“主公,末将一夜未眠,你就不要再打趣了!”
徐庶揉着眼眶,干巴巴笑道:“末将已经连夜安排好了交州事宜,此次是想要追随主公一路北上,与众兄弟一起,参与荆州战事!”
陆远呆滞一下,忍不住疑惑:“什么意思?”
他昨夜才给徐庶布置军令,指望徐庶发力,能给扬州危局缓解些时间!
而且交州事宜千头万绪,本就任务繁重!
还有一万大军驻守交州,随时需要置换出来,参与襄阳决战!
此时让徐庶随他北上,与大局而言,无疑因小失大!
“主公应该还记的,末将化名徐庶之故!”
徐庶纵情策马,豪迈笑道:“末将独守交州,着实无趣!反倒与兄弟们生死相托,性情相投,相处起来最是舒服快活!这本就是末将的一腔热血,满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