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效仿吕不韦奇货可居,培养刘备!
但除了能给钱支援,也没想出其它主意!
对于陆扒皮挡了他糜家商路,他也只是顺手为之!
恶心一下对方,实则并未太过在意!
觉得这和他在商场,与对手互相打压价格,无所不用其极,没什么区别!
真正让他关注的,还是陆扒皮在交州的死活!
“无故得罪此人,总归不是好事,还是尽量收敛吧!”
陶谦老气横秋:“陆扒皮是何人,老夫在讨伐董卓时就已经看透了!当时老夫麾下一万大军,七员战将!却被陆扒皮以军粮牵制,无奈与董卓硬拼,以至于最终无一幸存!”
他老手敲着桌案,神色复杂:“联盟几十万大军,大将无数,结果却也同样如此!虎牢关战场,双方至少有三十万将士被陆扒皮算计致死!这是何等手腕,何等的狠辣心肠!”
他是大儒名士,喜好钻研学问!
对于政治,实则也是一知半解!
不过亲眼见过陆扒皮为人,深知其为人后,就不敢再心生小觑!
而且自从虎牢关战后,陆扒皮行事也愈发嚣张,堪称胆大包天!
杀刺史,斩王侯,哪一件不是惊世骇俗的大事!
兵临徐州,竟然随手就砸死了他的广陵太守,王朗!
还说是天降陨石,简直欺人太甚!
但是这些他都已经忍了,如今也不愿再横生枝节!
纵然长江对面的扬州吴郡,只有少量新兵驻防,他也从未想过前去报复!
只希望交州士燮能够绊住陆扒皮,尽量坚持的久点!
让扬州的难民之患自行爆发,陆扒皮自然会就此实力大损!
到时只要不出意外,陆扒皮无力再战,他徐州威胁自然能得以化解!
跟糜竺提及往事,也正是要提醒一下!
“正是因为陆扒皮心肠狠辣,手段下作,才会让人寝食难安!”
糜竺轻声感慨:“与虎为邻,终究不是上策!可惜我糜家无兵无将,更无伏虎手段,只能听之任之!如果陆扒皮真从交州归来,怕是我糜家就只有举族搬迁,北上避乱了!”
他对陶谦也是多有不满,只觉得对方太过软弱!
他糜家出了如此多的孝敬,陶谦竟然无法护他糜家周全!
连一个流言都要小心翼翼,简直胆小如鼠!
还不如让刘备等人早点到来,快速发展!
以便这个懦弱州牧,尽快退位让贤!
也好让他糜家在这乱世之中,能有一方强势军侯做倚靠!
“陆扒皮若是自交州归来,那么必然是交州战事已定!”
陶谦面无表情:“到时陆扒皮手握两州之地,行事只会比以往更加猖獗!你糜家如果得罪了此人,怕是真得逃出我徐州,北上避难了!”
他当然听出了糜竺的不满!
不过他身为一州州牧,岂能让一商人如此挤兑!
如果糜家逃出徐州,那就是无源之水,再无海外贸易可做!
糜家在此经营这么多年,岂会轻易舍得放弃!
他正要再次开口敲打,却忽然抬头看了看天空!
一只信鸽扑簌簌而来,让他一阵失神!
这是荆州留下的信鸽,他自然清楚至极!
只是如今局面,荆州刘表还想谋算自己什么!
没过一会,一个亲卫已经匆匆跑回,送来了荆州情报!
陶谦刚刚看了几眼,就不由神情呆滞,脸色大变!
一双老手微微颤抖,显然为此惊慌失措!
“使君,你这是怎么了?”
糜竺稍稍诧异,但毕竟碍于这是对方隐秘,不好直言相问!
“就是那个小白脸!”
陶谦哆哆嗦嗦,递出情报,轻声呢喃:“之前酸枣会盟时,老夫就看遍了陆扒皮麾下!就是这个小白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