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不屑士武情况!
士武却显然不敢如此对待!
番禺城守军,中军大帐。
士武一脸横肉乱颤,盯着前来禀报情况的城门守将!
眸光狠辣,似乎随时就要挥刀杀人!
他们大军驻扎于此,是为了防止扬州入侵!
谁能想到,如今扬州大军未到!
番禺城内,竟然率先发生了暴动!
一夜之间,不知多少凶徒暴起发难!
仅仅东城门一地,就被猎杀三百余人!
至今为止,他们大军已经伤亡了近两千人!
而暴动还未止息,伤亡人数还在不断扩大!
真正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直到现在,竟然连一个凶徒都没抓到!
凶徒们似乎只是狩猎,一击即走,绝不逗留!
让他们有心寻人报仇,都毫无线索!
唯一知道的,是对方善用刀,善偷袭!
而东城门处,却是另有用弓高手!
按着现场来看,暗箭伤人的只有两人而已!
只是单凭这些,毫无用处!
番禺货通天下,此处行商不计其数!
个个行商都有护卫,但凡有点武艺的都可用刀!
至于用弓,所有交州百姓都会用弓!
士武手按腰刀,眼中凶光四射,环视一圈,慢悠悠开口:“都说说吧!”
番禺城,是迎击扬州大军的第一前线!
交州士家,也派出了族内最为善战的士武!
同时还有可供士家驱使的大群武将!
大帐中,不只有桓邵这个逃亡至此的沛国名士!
还有南海郡都尉张旻!
以及前交州刺史张津麾下部将,区景,夷廖,钱博!
甚至如今交州刺史朱符麾下,交州骑都尉,刘彦,交州长史,虞褒!
这两人代表交州的兵权与政务,投奔士家之后,朱符就已彻底无力对抗士家!
只是这些人对如今情况,同样一筹莫展!
线索太少,根本无从判断对方身份!
士武等了半天,见依旧无人反应,不由恼羞成怒!
按着腰刀到了桓邵面前,恶狠狠道:“怎么,还需要我来不耻下问吗!”
桓邵一个激灵,吓了一跳,匆匆开口:“将军,此事确有蹊跷,依在下所见,应该不是从前暴动的奴仆所为,还是得从商行查起!”
“混账东西,你们这些中原名士,除了互相吹捧,兼并土地,逼人为奴以外,还有什么本事!”
士武勃然大怒,腰刀一开,迟疑一下,以刀背狠狠敲击桓邵脑门,气急败坏道:“从商行查起?这么妙的主意,老子需要你提醒吗!”
他是士家最善战的武将,最为不屑中原名士!
这群混蛋来了交州,口上做着学问,手上却在兼并土地,逼良为娼!
因他们胡作非为,已经爆发过多次百姓暴动!
可惜他兄长士燮,这个士家真正的掌门人善待文人!
他也对这群混蛋毫无办法!
如今听着桓邵之言,却是再也忍不住心中厌恶!
此处商行多如牛毛,他如何查!
“将军,将军恕罪!”
桓邵被敲的满头是包,鲜血淋漓,却也不敢发作,只得苦苦解释:“在下才疏学浅,之前联络荆州与徐州,抵御陆扒皮侵袭,尚且还没消息,如今对于这伙凶徒,着实看不透其来历……”
他心中惶恐,只能抬出自己出使一事!
荆州刘表,徐州陶谦还没有给他回应,那就是还没拒绝!
此事还没彻底完成,他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能死!
“滚蛋,少在这碍眼!”
士武一脸不屑,再次用刀背敲着桓邵的脑门训斥:“以后记好了,这里是交州!我交州的男子,只能是我士家的奴仆,我交州的女子,只能是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