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捣鬼的混蛋,也就倒霉了!
没一会儿,的卢马一跃回了军阵,一个乞丐被摔到大军中间。
不等众人问话,乞丐径自开口:“各位壮士,是有人教的,只要喊话,就有钱拿,人就在对面酒肆的二楼……”
陆远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个张达之流。
编了条流言哗众取宠,却不掩藏行踪,目的就是为了见上一面!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联系过张达了,现在张飞已死,此次回去,正好让张达归队!
死间,足可以见其忠诚。
“大军原地待命,我等过去会一会此人!”
陆远一策绝影,向着黄忠轻斥:“怎么给人摔这么重,赔点钱财,免得别人说我军仗势欺人!”
黄忠从马袋里取出十个铜板,想了想,放回去九个,抖手一甩,唯一的铜板当即像匕首一样钉在地上,厉声呵斥:“这是赔你的,下次说话小心点!”
几人摇头失笑,都知道黄忠缺钱,小气,一心攒钱续弦,却也没想到能小气到这地步!
不过却也没人理会此事,各自纵马冲向酒肆!
酒肆护卫刚要呵斥,不得骑马,一杆方天画戟,已经将他轻轻拨开。
随即一个黑人黑马黑盔甲,带着两个黑漆漆的短戟一晃而过,将他刚拔出的腰刀直接砸得不知所踪。
一个面色森寒的壮汉策马而过,随意扫了他一眼,将他要骂娘的话全都憋了回去。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情感,好像他只要再多说一句,就会立刻去死!
陆远,典韦,许褚刚进酒肆,赵云,黄忠也相继而入,只是黄忠的龙舌弓已经挂起,反而换上了长刀!
黄忠不只是“只有我射人,没有人射我!”的骑射高手,同样也是个刀法大家!
酒肆二楼空空荡荡,像是被包场一般,只有一个青年在靠窗位置,自斟自饮。
青年二十余岁,一身儒衫,眉目俊朗,高高瘦瘦,像是个神采奕奕的儒生。
只是其坐姿随意,眉宇张扬不羁,眸子一瞥间很是锐利,几乎除了一身儒衫,与儒生完全不搭边。
黄忠长刀寒光一闪,迅如闪电般,刀锋直接搭上了青年脖颈,只要再进一分就能砍下此人头颅。
他憨厚一笑:“你是何人,竟敢在背后捣鬼,找我军晦气?”
“果然,不能小觑老实人啊!”
青年瞥了瞥长刀,若无其事道:“在下贾名,嗨,你把刀拿稳点,别不小心割伤了我,我身子弱!这位小将军没说话,你不能杀我!”
黄忠气势一滞,这个混蛋有恃无恐,却偏偏说对了!
只是这混蛋竟然连假名都懒得编,贾名岂不就是假名!
“典某明白了,你是想为主公效力,却要考教我等!”
典韦咧嘴一笑:“可惜主公不吃你这套,之前许攸说了真名,一样被主公杀了,还有李儒,号称天下第一谋士,要为主公效力,也被主公杀了!”
他翻身下马,当即露出棕熊一般的身形,比在乌骓马上还要高大,很是骇人!
“阁下黑得如此俊俏,骑术更是精湛,不愧恶来之名!”
青年呵呵一笑:“许攸跟了袁绍,有眼无珠,死得其所!李儒身上血债累累,用他之人堪称猪狗不如,他竟然还妄想苟活,枉称第一谋士!”
典韦呆了呆,一时没接上话。
毕竟除了周仓以外,这是第一个夸他黑得俊俏的人!
而且还夸他骑术精湛!
他虽然不傻,但好话人人爱听,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吓唬此人了。
陆远轻咳一声,漫不经心道:“你有恃无恐,想来必有依仗!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能否抵消,你消遣我兄弟的大罪!”
“小将军对兄弟的维护,在下久仰!”
青年稍稍正色:“如果小将军志在庐江,抑或扬州,那么在下狷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