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牧然也曾尝试过，无法自控。
一般情况下，丹田中还是黑婴和紫婴各自占据半壁江山。
若非当时看钟神秀重伤，自己修魔魄戮天诀所带来的凶性被无限放大，他也进入不了那种状态。
听牧然这么说，姬量玄点头：“那就将外围天骄屠尽。”
“嗯？”
牧然一惊，你一个道士，哪儿来这么大的杀心？这话怕是深得血涯之心…
“我们想立足，便只能如此，道途也是如此，我不杀人，人便杀我。”
姬量玄那纯净的眸子中满是野心：“牧兄，你相信在下，在下不会骗你，若是无法于人族彻底立足，我等或将死无葬身之地。”
“钟兄何出此言？”牧然歪头。
“因为她，这种人的出现，本身便代表着灾祸，劫难，故而在下断定此方灵界定有变故，或许留给我们成长的时间不多。”
姬量玄没有开口，反而是对着牧然传音，他口中的她，是…乔林！
“你看出什么了？”
“大势。”
姬量玄开口：“此方灵界连同着苍鸿大陆，若有变，我们起码要有足够的实力守住故土。”
“好。”
牧然点头。
他…没有姬量玄那种神谋鬼算的本事，也没有血涯那种弹指灭一界的力量。
但师尊…珊儿，都在凡间界。
他答应过，待她飞升，会去接她。
就这样，待钟神秀伤势完全恢复，他已经钓出来了二十几个小卡拉米。
根本就不用牧然他们出手！在这个过程中钟神秀一边游荡一边炼化缴获的资源，短短时间，他已经突破到了阴境中期！
牧然似乎有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感觉…
他感觉钟神秀的修为颇为古怪。
来灵界这么久，钟神秀的修为也只是从渡劫初期突破到了渡劫大圆满。
这个速度确实快，却远不如钟神秀之前的进度。
但和自己汇合之后，钟神秀的修为进度直接突飞猛进，莫非…自己是他的吉祥物？
…………
不多时，牧然，姬量玄，乔林的身影出现在了外界。
“你们出来了？我就说，这么钓的话钓的应该是强者，你们看这些垃圾，一个中用的都没有。”
钟神秀直接一脚将那夜叉族天骄的尸身踩碎。
一如既往，被他击杀的圣灵，其命格似乎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生生吞噬，神魂被灭，丧失的是轮回转世的可能。
而命格消散，则代表着以一种极为霸道的姿态，生生抹杀了这个生灵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