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之吗?”
自然是不会的,昨天明明还哭的那么凶,夜里开解了她多久,才将她哄睡着的……
安流槿不得不承认,这些孩子确实是
无比清楚甘轲扶的,在甘轲扶对他们了若指掌的同时,他们也对甘轲扶有着同样的了解,这大概就是他们这些流浪母子多年产生下的联系吧?这点,确实不是他这个,以另一种关系,和甘轲扶纠缠了十年的人能够比拟的。
“与其如此烦恼,你何不去问问她本人,舍不舍得让你远行呢?”
璐璐意外的眼光向他投来,带着不敢置信,安流槿以自己对小孩子最大的耐心来面对她。
“既然你很清楚她,应该也很清楚她最终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吧?”
璐璐像个被猎人突然指出回家之路的孩子,脸上的阴云重新散开,整个清丽的小脸都亮了起来,可随机又被一阵心揪所取代。
“先生,小姐,可以下车了。”
车子已经在别墅门前停下来,小助理的声音几乎还没落下来,璐璐已经奔下车子直冲屋里而去。
“璐璐这是怎么了?”
小助理见这姑娘如此急促,着实纳闷,安流槿下了车,在寒风中将外套掩了下,舒了口气道。
“看来再聪明的孩子都有一叶障目的时候,我算知道她为何一切了然于心,还是不能放下的缘由了,果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担任好母亲这个职责呀!”
说吧,也举步入内。
室内。
璐璐奔进来后,就发现美夕同两个小女佣来来回回正在准备着一些旅行要用东西,来来回回还询问着在橱台后正在切菜的甘轲扶。
“夫人,这个保温杯大小可以吧?”
“可以”
“夫人,毯子这么大也可以吧?像您所说的,还有当个小被子的功用。”
“嗯!很好,就她了。”
“夫人,被袋也准备好了,您看这个颜色可以不?不正的话我这就拿回去给商家换。”
“还行,不用了,放哪里吧!待会儿我再整理……”
“小扶……”
璐璐看着眼前这一切,意外的看着眼睛受伤忙不停的女人,心里此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竟然,竟然真的……
“呀!你回来啦?和朋友告完别了吗?”
甘
轲扶见她在门口,笑开了颜,唤她过来。
“快过来看看我给你选的这些东西合适不,如果那些不方面还能来得及换。”
鼻头一酸,璐璐快步奔了过来,却不是看那些东西,而是直接跑到橱台后面,将她满满的抱住,哽咽了声音。
“小扶!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让你失望了,我还是不能做个乖孩子,不能陪在你身边,对不起!”
甘轲扶被她抱的一愣,听她这么说,却不尽也酸了鼻头,此刻她却比谁都清楚,不能有任何牵绊这孩子的意思,手上的洋葱放下,她轻搂住她,安抚似的扶着她的头,道。
“傻孩子,长大的鸟儿总要飞的,即便你是我亲生的,我也没有折掉你羽翼的权利呀?这是伦常,也属自然,没有什么【对不起】谁的,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能够通向终点的路不只有大多数人所选的那一条,你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看法,活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别人的眼中,这是你的权利,妈妈永远是支持你的哪一个,想回来了,受委屈了,都可以找妈妈,回到这个家,知道吗?”
璐璐重重的点头,累已经崩塌,不能好好言语,好在此刻也无须更多言语了,她们都知道彼此心底最深的不舍与向往,没有什么是能比此刻的理解与彼此更贴心的形式了,这是属于他们爱的方式……
莺子的试读时间很快落下来了,去往韩国的机票也定好了,璐璐也决定接受巴黎的一所美术高校的入取,只是当即办理了两年的修学手续,亲自招收她导师是个很开明的老顽童画坛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