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基本上六岁就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了的,可小蒂儿已经多霸占了小扶四年了不是吗?而伯伯和小扶结婚多不过一个月,就连回来补上婚礼后,小蒂儿依然霸占着小扶,伯伯只能去睡书房和昆的房间,书房和昆的房间都没有小扶的房间暖呢,伯伯挨冷受冻不是很可怜
吗?所以等我们搬了新房子,小蒂儿有自己的房间了,可不可以让小扶陪陪伯伯呢?”
小蒂儿歪头认真的想了下,又问。
“那新房子里,小蒂儿的房间会和小扶的房间一样暖吗?”
安流槿摸摸她的头,一本正经的保证道。
“放心吧!伯伯保证,新房子里任何人的房间,都会暖暖的,小蒂儿现在同意让伯伯和小扶一个房间了吗?”
小蒂儿同样一本正经的点头。
“那好吧!虽然小蒂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伯伯这么大人了,也要小扶陪着睡,不过伯伯害怕一个人睡的话,小蒂儿不介意让小扶陪着伯伯的,小扶很会讲故事,唱摇篮曲,伯伯会做恶梦的话,一定不会再害怕了的。”
“嗯,嗯!”
安流槿眼尾瞄瞄甘轲扶越来越不好的脸色,隐忍着更加一本正经的点头。
甘轲扶觉得,这男人和孩子说着说着,又把自己里里外外的给调戏个透了,而且还当着孩子的面,还当着盖文这么大孩子的面,他这是做孩子工作呢?还是要怎样呢?这大清早的,好想动动手活动一下哦……
而安先生对面的盖文,已经憋了一股脑的火,此刻,却丝毫遗漏不得。
看来,他倒是低估了这位安先生的厚颜程度了。
不管怎么说甘轲扶觉得没有什么是比孩子能回家更重要的了,于是在当下没有工作也没想去碰画笔的现在,她满心期待的准备着明天晚上的全家晚餐。
每个孩子爱吃的,安先生喜欢的,食谱、材料,兴致上来,务必做到尽善尽美。
安先生本就是丢下了新西兰一些事物交由斐新月等人来打理,自己才能提前和她一起回来的。
本来是打算考察办公大楼的新址,一些人际关系,都带着甘轲扶,怎么说也务必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如今是属于他的号的,毕竟他们两次婚礼都刻意避免了媒体方面,在这里补办的婚礼,除了两方的好友亲朋,也没有邀请任何有关生意上的人物。
一码归一码,他虽然想让甘轲扶有一个完全没有利益形式下的婚礼,一些让人该知道的,他也是不想
让人误会的,比如,她是他妻子,他是她丈夫,他们如今是夫妻这回事。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并且不会再误会,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而做一些多余的事。
但人活着就是这样,一些可以如意了,一些便不能尽如人意,比如他得了她,却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妻子是她这回事。
而在这个城市,他打算重新开始的土地上,在安全范围内,他是想让人知道她的存在的,自然,也是一种礼貌,或者,称之为【手段】更合适。
可如今看她这么乐于在自己的小房子里为一家人的第一次晚餐这么努力,他突然就不行再拿自己那些事来烦她了。
罢了!如果这样能让她更开心的话,他一个人就算多点难处也不是不可以的,谁让他是男人?她是他找的,他便有责任让她更幸福,而不是勉强过的去。
“你自己慢慢玩,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吃晚饭,需要出门的话就让东尼载你去,虽然他可能连格斗上都不如你,开车的技术绝对比你自己让我来的放心。”
甘轲扶挺好的心情,给他最后那一句说的有点复杂了,推着他的脸将他习惯性亲过来的嘴巴推开,赶着他出门。
“你管好自己吧!我就不劳您老操心了。”
话是这样说,可等出门买些材料和日常用品的时候,因为车子被没收,她却不得不坐安先生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