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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再大总有落脚的地方,外面再美也有归根的时候,我已不在乎还有多少路要走了,只想在回归的时候,那个家里,同样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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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市外不远处的富人区最深处,一家独门独院的古老城堡里,今天和普通人家的热闹一样,灯火通明,热闹喜庆。
一个延续了百年的家族,即便只是圣诞夜的家庭聚餐,来来往往的车辆却足以胜过一个一般公司的部门聚餐,熙熙攘攘间,都是愉悦的问候交流声。
时到八点,门口出现一辆显眼的梅塞德斯加长车拐进城堡,后面还跟着一辆同样黑色的莲花小车,两辆车一出现就引起了所有成员的注意力,甚至有专人为其清出了两个暂停车位。
两辆车在主道路上先后停下,后面车上的人先行下来,是金和蓝,来到前面车前后车门处,开了车门安流槿率先下了车,司机为其披上做工精良的厚实风衣,他转而接过司机手里另一件女式雪绒风衣,牵出里面随即低头出来的盛装女人后,为其披上。
女人不同于这些西方女性的西式礼服,反是一身做工绣工都十分中国味的嫣红旗袍,鎏金嵌边,颈间鸽子蛋碧玉为扣,袍摆苏绣绣着傲雪寒梅,凌寒独放,一双玉足也是踩着中国味十足的黑皮印花粗跟小鞋。
女子妆容雍雅,发丝轻绾,弯月玉簪微微轻斜,一双小巧雪色珍珠耳环,两鬓耳后略有几缕发丝散落,却更好的趁的那张雍雅精灵的脸上,多了分成熟女人的媚色,却不显轻浮。
看过眼前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圣诞聚会场,挑挑眉,有些无力的舒口气,转头,身边的男人已经向她身处一条手臂,她想,现在跑估计已经来不及了,既然来了,就和这位走一遭呗?反正还有昆陪着,难受的,不只是她。
“干嘛要找罪受呀?不是说已经无所谓了吗?”
果然,另一边车门出来,左手上还挂着防护吊带的少年,趴在车顶,已经率先抱怨而出了。
对他安先生却没有对她的
耐心,回头面色就不改的道。
“闭嘴!你用不用得到这里人的认可是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妈妈必须得让他们都知道,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今天这场聚餐,不只是为你来的。”
“嗛!”
昆对已经带着美人先行的男人背影,不屑的甩了个白眼,蓝到他身边,给他披上外衣的时间低声劝道。
“如果想早点离开还是老实点为好,这里谁也不想来,但谁也没办法不来,有脾气,回去撒。”
“我偏在这里耍又能怎么样?”
说着他转了头,理所当热道。
“我是伤患,走路不方便,把轮椅拿来。”
蓝看他站着一只腿还架在车上不肯着地的样子,想必带着伤还穿这一身正式礼服,确实束缚的他很不好受,再说里面和他同一辈的,指不定想怎么整他这个新加入的异族成员,他被自己父亲打伤,婚礼上这里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坐轮椅进去的话,就算他们因不服他的父亲会对他有动作,应该也不会太放肆才对,于是示意司机,将后备箱里的折叠轮椅拿出来,将他扶坐上去,推他进去。
这一家三口出现在这种家族氏场合,对于克里斯顿家族来说绝对是很扎眼的一刻。
以往即便是安流槿一人也够让这个很传统的家族不舒服的,现在他带回来一个东方血统的儿子,又娶了个完全东方血统的妻子,虽然都是出色的人物,却正因为这种出色,才更让人心里生梗。
三人进来便有仆从来为他们褪去外衣,厅内的制暖设备让人即便在酷寒天气里也感觉和外面不同的温度,甘轲扶的旗袍是带点小袖子镶边的,遮住了肩上疤痕同时,很好的展现出手臂的纤细线条,以及肌肤的白玉无瑕。
如同甘轲扶经常说的,属于天生丽质的体质,即便最近给安先生养的脸上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