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着她的下巴便吻下来。
刚起了半个身子的甘轲扶,给他这一吻吓的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也因此以为他不过和前两次一样,心气儿上来找她发泄一通怨气就没事了,索性手脚上的劲儿也都收了回来,任由他怎么吻自己。
来一抹刺鼻的液体,像是一些浓
烈的药味,她直接感觉不太对,匆忙将他推开,已然太晚,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呼吸还是呛入她的食管,进入她的肺腑,她给这些液体呛的咳了两声,握着喉咙却怎么也没办法咳出来。
转头去看给她喝了这些药汁的男人,男人并没有因为给她喝了这些药汁有丝毫负面情绪,反而很期待,她接下来会怎样反应一般,反应……他期待她什么反应?
“你给我喝了什么?”
安流槿退离她一些,将身上的毛衣和脚上的鞋子也甩掉,懒散坐在她脚边的床上,边道。
“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只是能够保证你……不会再受伤。”
“保证?呵……”
甘轲扶有些气弱,却还是忍不住好笑,制止此刻为止,就算他不说,她也已经知道这是什么药了,或许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迷幻剂催情剂之类的药,但绝对比东西更高杆的药剂。
为她此刻清楚的感觉到,原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力气,正在被一种神秘力量吸食掉,于此同时她的脑子却是十分清晰的,简直比睡饱了的脑子还精神抖擞。
设计这个药的人该是多自信,亦或者多残忍,让一个女人,亦或者对手,这么清晰的面对着自己即将发生的,不愉快的情况?
安流槿似乎并不急着扑上来,在旁边盘腿单手撑腮坐着,非常有耐心的看她在短短半分钟内,连头颅都没办法撑起来,只能躺在枕头上,苟延残喘,脸上很是平静,甚至,愉悦。
他很高兴看到她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样子?那为什么,一定要和她这个,并不讨人喜欢的女人结婚?只是因为,折腾她,有趣?
“同居48个小时都没到,果然,你就已经露出本性了,你是打算这样控制我到婚礼结束,还是本就剩下不多的所有时间?”
“不用担心。”
他还是那句话,单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以指尖一个个挑开,她睡衣上从头到脚的扣子,非常耐心的说。
“我没那么弱,要靠药物控制一个女人一辈子,会给你喝这个药,也不过是
不想,你在这个只属于我们的夜里,有什么不该有的行为而已,芙儿,第一次,应该有个美好的印象才对。”
甘轲扶控制着周身因为寒气和他的因素而涌来的颤栗,一边强作镇定说。
“你昨天不是还说,会让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你吗?现在已经忘记了?”
安流槿将她的睡衣挑开,起身,整个人将小小的她笼罩在自己怀里,近距离直视她毫不服软的眼睛。
“不用再试图周旋或者挑怒我,你知道,你在这里这么多天,没人来救你,便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了,现在,更不会有人突然来救你,就算你不服气也好,你很清楚,认真起来,你没办法逃脱我的手心。”
他吻她,轻盈如对待最脆弱,还未烤成的瓷娃娃的胚胎,声音却很坚定的传达着他的意思。
“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忘记,是你忘了,我并没有表示要在那一天来到之前,不会动你;芙儿,不要对一个对你期待了那么久的男人太过苛刻,我一点也不介意,你以任何一种形式,爱上我。”
他最后承诺。
“不要怕,相信我,最不会伤害你的,就是我。”
甘轲扶长出一口气,无奈的发现,自己真的给他逼到死胡同了,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獠牙,他的侵占。
这个口口声声说最不会伤害她的男人,到底还是将她啃食的体无完肤,没有保留丝毫的余地。
这难道不是本年度,最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