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实在太难缠了
,还是个恐惧孤独症患者,怕一个人独处,我们没办法,只好轮班陪他玩,而且我们没打算关他,是情况所逼,就想过了这几天见完你将他送走呢!没有任何虐待他的意思。”
甘轲扶还是没听太明白,唯一明白的是,他们可能是有什么原因才将韩东放在这里,而不是犯罪关押。
“是这样的。”
见她还不是太明白,韩东就那样蹲在她的轮椅前,和她说明。
“当时幸亏你给我做了安全措施,如果不是包缠的那几层被单和棉絮,估计当时我被撞下山时就受不了了,可是撞到人家做货车上,脑袋还是受到重击,有点轻微脑震荡,睡了几天才醒的,醒来就发现已经在化工所里了。”
“那不是化工所,和你说了多少遍,那是我们法医部的一个私人办公室。”
抱手在一边的牧新在旁边说,韩东却很不服气,强调道。
“那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解剖人的地方?”
“区别大了!”
“好了好了!”
甘轲扶阻止两个年轻人的争执,道。
“说正事,韩东你别得寸进尺,有小女警这么个小美人陪着你就乐吧!还抱怨……醒来之后呢?你就被关到这里来了?”
“这倒不是!”
韩东摇头,了解具体经过的牧新道。
“本来我们虽然没有公开他还活着的消息,他也不是在这里被保护着,可是那次带队去凌凤庆的别墅救你,到底还是让人知道了他的存在,当晚回去,用来保护他的那个地方就遭到袭击,我们也才知道,除了凌家外还有别的力量不希望他这个证人存在,实在想不到安全方法了,才想到将他放在这里,打算事情解决之后再做安排;不过大姐呀!您这弟弟真的该用心教一教,他苏醒的方法实在太渗人了!”
“哦!啊?”
她听到最后一愣,望望在场的三个年轻人。
“这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