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对此事也是不满,加之宋姨娘与老夫人的抱怨,更是火大,刚要发火,一旁的林母坐不住了。
“放肆!宋姨娘,你好大的胆子,这样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一直撺掇着染儿回来是何用意?如今宸王刚去世,王府上下都在为其守灵,这个时候你让王府的人来参加二姑娘的生辰宴,岂非让人说我们相府没将王府放在眼中,惹人非议,届时让相府,让老爷的脸面往哪搁?”
林母在说完这话时,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余光不由瞥向在场众人看着他们的反应。
几人也是愣了,不由多看林母两眼。
虽说林母是正妻,是相府的女主人,可平日里都是唯唯诺诺,何时如今日这般强势。
而林相也因林母这番话怒火消减不少,细细斟酌觉得言之有理。
眼见林相不愿发落林染了,宋姨娘着急怒怼林母:“但林染打人是事实,那可是老夫人身边丫鬟,你瞧给人打成了什么样!”
“据我所知,是银香以下犯上,侮辱王妃在先,在王府大吵大闹成何体统,王妃打了她也是应该,既然是老夫人的人,老夫人就应该好好管教自己院内的人,免得出去丢了相府
的脸。”
有了第一次,林母说话愈发有底气。
这让老夫人的面子瞬间挂不住了。
宋姨娘不依了,刚要开口就被林相呵斥了:“够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外面的人戳我脊梁骨吗?日后府中的下人也要严加管教,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打死也是活该!”
林相愤怒起身,扔下这么一句话拂袖而去。
大厅内瞬间安静了许多,老夫人叹息离去,林母在老夫人离去后跟着离开,只剩下宋姨娘一人愤恨委屈。
……
对于相府发生的事情林染全然不知,但也清楚不会太平,但她才不管这些。
晚上,林染便带着自己的银针去了灵堂。
由于易临墨现在是个死人身份,自然是不能乱跑,每次自己去的时候他都在那。
在为易临墨针灸之时,看着眼前的灵堂,不由询问。
“王爷,这棺材就这么摆在这里,你住在这不觉得渗人吗?难道你就准备这么一直诈死吗?”
这样不见天日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啊。
易临墨淡淡瞥了一眼林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不管就不管,反正和我无关。”听着他的话
,林染不满地嘟囔着。
这话全都落入易临墨耳中,却是不以为意,在林染收了针后拿出了几张纸递给了她。
“这是几个店铺的房契,你且自己看看选一处合适的吧。”
林染大喜,银针包裹都来不及收起,立马接过看向易临墨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激动。
再细细看着房契,上面的地址好几处都是繁华街道上的,房价自然是不便宜的。
“没想到你人这么好,拿出这么好的铺子,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林染得了宝,揣着准备好好研究一下。
难得见她这么开心,易临墨勾唇,脸上的轻柔凝结在眼底。
“王爷。”
这时,一个暗卫出现,朝着易临墨屈身行礼。
林染看了一眼暗卫,又看了看易临墨,知道他们有要是商量,连忙笑着道:“那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摆摆手,林染立马识趣离开。
待到林染离去,暗卫这才开口。
“王爷,苍晋国派了使臣来朝,如今人在路上,同行的还有一位公主,据说这次的目标是五皇子。”
“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啊,事情愈发有趣了。”
听了暗卫的话,易临墨冷笑。
“继续盯着,
有任何消息来报。”
思忖片刻,易临墨挥手示意暗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