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在意不去管,但算计到了自己头上,到了霜星头上,就是不行。
“小天?你真的有医治矿石病的手段?”
“嗯?目前还没有头绪。”天朔来到帐篷处放下了帘帐,将风雪阻拦在外。
“不过倒是可以减轻矿石病。”天朔不懂矿石病的那些原理,否则他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华法琳那个平时不怎么靠谱的家伙身上了。
如今自己也不能再向他们提供血液以作研究,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成,天朔叹了口气。
霜星来到床头将灯打开,帐篷里终于能够再看清东西。
“怎么了?”天朔发现了霜星的异常。
“...没事,只是刚刚想起了一些事。”霜星在帐篷陷入一片漆黑,再到打开灯的那一瞬间似乎明白了天朔这些年的窘境。
在对方眼里,一个后天形成的瞎子眼中,便是无尽的黑暗。
即便是才过正午不久,外面的天也是昏沉黑压压的。
她看见天朔指尖的金色流光游动到面前。
“温暖?”霜星抬起手,用指尖轻触。
她已经有很久都没有感受过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