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空落下的石子拍打在两人的身上,他们顾不上这疼痛,谁先分心谁就会死。
“你该和过去一样,在身上多藏一颗炸弹的。那样的话,你至少有一次与我同归于尽的机会。”
赫德雷与W两人缓慢的移步着,互相追逐着,就像是在画圈。
“咳....赫德雷,呸......”W吐出一口夹杂着鲜血的浓痰。
“我的人头值多少钱?够你在伦蒂尼姆买一座小房子吗?”
“抱歉,W。摄政王(特雷西斯)不会记住像你这样的雇佣兵的名字。”
“.....你也是这么对伊内丝说的吗?在她为你们俩的小小梦想掉脑袋之前?”W手中还还握着唯一一个炸弹。
是的,这是最后一个了,真正的......最后一个。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是这么嘴硬。”
“不然呢?为你们俩的愚蠢大笑两声外加鼓鼓掌吗?你别指望在我脸上找到一点伤心的痕迹,赫德雷,那太不像我了,嘶...”
因为动作过大而导致伤口撕裂程度增大,让W吸了一口遍布灰尘的空气。
“愚蠢的人到底是谁?倒在这里的人是你不是我。”赫德雷的脚趾突然迸发出力量,整个人向着W极速冲去。
当!!!
两人的武器撞上。
“都说过了,我只是....嗯,有一点小小的惊讶。”W艰难抵挡着赫德雷的攻势,伤口的差距使得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
“惊讶到错过三四次炸断我手脚的机会?这才真的不像你,W。是什么让你乱了阵脚?”
“喔,本来以为死了的老朋友原地复活,还想着捅我几剑,这还不够吗?”W挑飞了赫德雷的剑,一脚踢踹向赫德雷那只瞎点的左眼。
“嘶...又扯到了,md,应该早点跑的。”W踮着脚尖在地面伫立着,努力的试图减缓伤势。
但很显然这都是徒劳,该流血依旧是流血。
“这句话听着倒没那么假。”赫德雷遮住瞎掉的左眼的眼罩已经落在了地上。
“W,你说的这位老朋友.....到底是谁?你应该说一些真话,而不是假话里掺杂着真,真中掺假。”
“我就是....过厌你这一点。你和她一样,总以为能看穿我。”
“很可惜,这一次我依然没判断错。”赫德雷慢慢走向他剑落下的地方,W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胁,就算自己不杀她,她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你潜入伦蒂尼姆有一段时间了,会让你如此心神恍惚的人和事还没那么多。你究竟在城内看到了什么,W?”
“....是你跟着特雷西斯,不是我。难道你跪在他的假王座面前的次数还不够多以至于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耍的把戏?”
“你确实知道了。”赫德雷提起了剑,看向粗喘着气的W。
“别再跟我玩什么你知道我知道什么的猜谜游戏了。拿出点雇佣兵的样子吧,赫德雷,你学不来那些。你再怎么学从你口里说的话都没有那老不死的女人有内味。”
“我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W。”赫德雷提起剑,直径向着W走去。
“在我杀死的这么多熟人中,我相信.....你会是最能理解我的选择的那一个。”
“到底是谁变得更优柔寡断了?我就是要狠狠瞪着你,看清楚是哪个萨卡兹敢把剑捅进我的心脏。”
“好,再见了,W。”赫德雷的剑挥下,向着W的头颅砍去。
当!!
从外飞来一把匕首将他的剑震飞,狠狠地刺入一旁破碎的墙体中。
“......哪儿来的匕首?”
“别动。”阿斯卡纶的声音在这座已经没有了屋顶的房子中响起。
“......阿斯卡纶,好久不见。”
“你......”W正想说话却被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