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这句话当作没有弦外之音吗?”马克维茨坐正了身子,不再像之前那般模样“博士,您是个聪明人。”
“很遗憾,马克维茨先生。”
……
无胄盟白金大位
成功接走瑟奇亚克妻子孩子后白金与众人分开。
在远牙与瑟奇亚克妻子再三确认后才相信白金所说,双方定下了停战协议。
白金的电话再次响起,不同的号码同一个人。
“小天马,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无胄盟的所有名单全在红松骑士团手中,如果你想完美的的退出这个舞台,就必须‘死’一次,让玄铁们,让商业联合会都觉得你死定了。”
“……为什么要提醒我?”
“嗯……算是报答你师父,也就是上一任白金大位,毕竟看着他被玄铁一箭钉死在墙上……希望还能有下次见面。”
“师父是被玄铁杀的?我一直以为是刺杀时遭遇了什么……”白金回想起以前看到的那份档案,白金大位遭遇不明势力围剿。
“你师父他最后可都没有向玄铁低下头,尽力做到最完美,至少在这件事上用点心,别让事件重演。”
“师父……”
“小天马,看好你哦。”说完罗伊挂断了电话。
“为什么不告诉她,她师娘还活着?”莫妮克开着车看着罗伊将两脚架在车门框上。
“等她逃出来了再告诉她也不迟,话说你怎么知道她师娘还活着的?你那时候还不是青金啊。”罗伊把座椅平放着躺下,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成为青金可以做的事很多,谁像你整天胡乱晃悠……”
……
罗德岛卡西米尔代表队
啧,这只死鸭子怎么一路追到卡西米尔来了。
天朔听着博士和马克维茨的谈论,发现了在不远处晃荡的的鸭爵和高普尼克。
虽说已经告诉了霜星有这么一个人要去整合运动,但他也没想到对方会追到卡西米尔来。
不过也好,省的再去那个倒霉的哥伦比亚了。
“我不知道您怎么知道的……但您应该已经察觉到了。”
“对那些在赛场上重度伤残的、矿石病加剧到无法遏制的,联合会选择了……人道处理。”
马克维茨说着想起了他第一天被赶鸭子上架的时候,突然发言人的位置就交给了他。
他处理着以前完全没有过的事件,甚至被人威胁着,毕竟他并没有联合会的靠山,他只是一个临时上来的普通人。
当然,最后他拥抱了权力让对方哑口,无胄盟的实际控制权在发言人手中,而他就是发言人。
“您想说这一切不合理?当然,我也想说‘不行’。”
“但难道要我们永远养着那些感染者病人吗?那些严重到什么都做不了的病人,或者伤者,这种无法解决的疾病.....”
“矿石病一天不能被‘治愈’,那我们就一天做不到和平共处,我想这个道理您比我更明白,更彻底。”
矿石病。
天朔伸手摸着他胸前的源石结晶,这个小东西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
虽然他经历了乌萨斯惨不人道的感染者生活,以及被那吟唱带来的精神折磨。
但他从来没有过因为矿石病的病因受折磨。
鸭爵在向这里靠近……
“处理那些仍在挣扎求生的人,这叫谋杀。”博士的声音因为面罩显得更加深沉,让人听不透。
“……凡是觉得不合理的人都被排除了,这才造就了每一段合理的历史,所幸我已经接受了这个道理,您难道不明白吗?”
马克维茨看着面前坐着的神秘人“您这是在试图挑战卡西米尔......我不建议您这么做。”
“我们也许确实有别的办法。如果您能想到什么,我愿意帮助您。”
“但不是现在,昨